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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生大道理時盯著手機螢幕一動不動,螢幕黑了便按亮,螢幕又黑了再按亮。就在班主任問他情況的時候眉頭糾地像跟麻花,害得所有人都以為他發揮失常什麼的,最後卻冒出個“樂川是沒問題。”
班主任終於對著他笑了,不容易啊,教學這麼多年來首次見過從良扭轉這麼迅速的學生,真是自己教學史上的一大奇蹟啊!忙道:“你有什麼私事就去吧,反正現在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就是要記住23號出成績的時候要來學校,然後還要……”
“老師……”老碗無奈地打斷他,指了指自己身邊早已空了的位子和教室大門,“那個,人已經走了。”
“……”
這是一條兩年之內走了千遍百遍的路,這是一條教學樓內再普通不過的樓道,這也是一座忐忑不平的高山,在走往文科班級的路上,謝鬱之想,應該再沒有其他人會以他這種方式追人。
所有的教室都一樣,課桌課椅歪七歪八,被鬧得不成模樣。人手一部爪機,全部都開了閃光,咔嚓咔嚓響個不停,要定格這好不容易迎來的大解放。但也躲不過幾家歡喜幾家愁的悲慘局面,有心理素質不過硬地小女生趴在桌子上默默掉眼淚的,沒有人敢上前作過多安慰。有超常發揮的,倒是笑得無限誇張。
謝鬱之張望了足足有五分鐘,由最初的怕看到西師愁苦狀變成無厘頭最後變成憂心忡忡,因為眼前一整個大吵吵嚷嚷的大教室裡,壓根就沒看到西師的身影!
“奚夢,你出來!”謝鬱之無視眾人一副你怎麼這麼囂張的模樣,直接走進教室,自然地完全像是在自家。
奚夢其實早就發現了,但沒有資訊不好大意招呼他,此時被他點名了也不得不對著他說:“幹嘛?”
“師師哪裡去了?”開門見山。
“怎麼都來問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可以打她電話,嗷……”突然想起自己打過打不通,“難道真的消失了?”
“混話!”謝鬱之嘁了一聲,邁著長腿走了一句,留下一句,“見到她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哎我以前好像經常聽她說穿越,不會是去穿越協會做實驗了吧?”奚夢叨嘮著,抬頭一看發現謝鬱之已經走了,暗自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果真是小說看多了,這怎麼可能?!
第二天,整個校隊在籃球場集合,進行一年一度的終極比賽。所謂終極比賽,便是所有校隊人都集合在一起,組成兩支隊伍,直到打到筋疲力盡、癱倒無力站起來為止。這是他們歡送高三學長的一種義氣方式,也是籃球隊裡的接班儀式,誰的得分最高,誰便在接下來的一年接手縣一中籃球隊。
第一分來自高二的一個籃球新手,老碗的助攻。新手小夥子投完便興奮地和老碗來了一個撞胸的動作。謝鬱之跑過老碗身邊給了他一個鄙夷的“哧!”表示“真矯情,你能自然點不?”
結果第一輪結束,謝鬱之他們隊得分的全是老隊員,老碗他們隊得分的全是新隊員,在被老碗鄙視了之後謝鬱之毛巾一摔,對著一群學弟,“餵我說你們,能積極點不,前輩了不起啊,前輩的球照樣蓋,蓋出問題我負責!”
結果在後來的比賽中,謝鬱之隊多點開花,全面翻盤,在熱得筋疲力盡無力再戰之前直把對方逼到滿臉青黑。
謝鬱之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打了5個小時足足有五十分的分差,滿臉都是滿足,只是,若是有某人在,是不是更添分量?
“你跟著我幹嘛!”老碗盯了謝鬱之半晌,難道運動過度,精神失常了?
“去去,誰跟著你了,我只是跟你同路。”謝鬱之徑直朝前走去。
老碗想了想,好像明白了,甩了甩肩表示不屑,到了地方便不管謝鬱之直接回家,反正樓上樓下,他一個人很好找嘛。
“什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