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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解釋說就是長期生活在水裡的動物所獨有的腥味。”
“不對啊,那裡是後山,怎麼會有水裡的動物?”我忍不住說道。
“沒錯,我和金壽山都說不可能。師父卻很肯定,而且斷定這水腥氣就是我們這裡留不住雨水的原因。隨後,我領著師父在後山走了個遍,師父在水腥氣最重的地方停了下來,指著腳下的地面讓我們挖土。可是看到那塊地方,我和金壽山都吃了一驚,那裡是金家墳場的一部分,葬著前一年才死的五個人。這五個人是兄弟五人,生前被稱為金家五虎,是村裡後生中最強壯最蠻橫的五個人,也是歷年來參加械鬥時候金家坳的主力。但是在前一年發生的械鬥中,離奇地全部被打死,事後因為參加鬥毆人數太多,雖然報了案,但是最終也沒查出什麼結果。”
我知道我們這地方,偏遠落後,思想守舊,特別是三十年前更是如此。死幾個人在當時應該不算什麼大事。
“金家五虎死了之後,村裡人少了他們幾個主力,在爭奪水源的鬥爭中就再也沒佔到什麼便宜。所以村裡人就更加懷念這五個人,現在師父卻要挖開他們的墳,這讓金壽山很為難。但是師父很肯定地說,如果要解決問題,就按他說的辦,如果不信他,他轉身就走。”爺爺說道。
“啊,那後來呢……”
“我知道師父的本事,也就勸說金壽山,當時的金壽山在村裡就有些威望了,他當時和幾個族人商量了之後,就拍板挖墳。我記得是第二天的午時,村裡派了十個年輕後生,把金家五虎的墳都給挖開了。挖開之後,大家都傻了眼。因為雖然只過了一年,但是那棺木卻早已腐爛不堪,看起來就像是經過了幾十年。而且,那棺木中,除了幾個人的身體已經腐爛成骨,居然頭顱都不見了……”
爺爺講這些的時候,外面漆黑一片,陰風呼號。小廟裡面只有那幾個燭火發出昏暗的光。我看到陳喜的臉被燭火照的陰晴不定,一臉的驚恐。
我知道自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這個時候,聽這樣一個故事,真得有點膽量才行。
爺爺看了我們一眼,繼續說道:“當時村裡人都慌了,但是師父卻很鎮定。他問了情況之後,指著挖開的墳讓我們繼續挖,挖到棺下三尺。人們此時也知道這下面肯定有古怪,便按著師父的要求繼續深挖起來。果然,在挖到了三尺之後,發現了異常……”
爺爺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我和陳喜聽得入神,猶如身臨其境一般,在這一停頓的工夫,不約而同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金壽山也參加了挖掘,他率先喊叫說挖到了東西。大家七手八腳又挖了一會,一樣東西露了出來。原來是一隻鰲龜,不是真的,而是石頭的鰲龜……”
“鰲龜?”我和陳喜同時驚問道。
爺爺點點頭:“那石頭鰲龜體型身長在一米以上,四爪伏地,曲頸昂首,嘴巴大張,是一個鰲龜吞日的造型。”
“我的天啊,怎麼會這樣?”這些事,爺爺從來都沒跟我講過,現在聽起來是那樣匪夷所思。
“離奇的事還在後面,就在大家都等著師父解釋的時候,師父卻讓他們繼續挖,特別注意鰲龜的四足和胸口位置。大家就按著師父的指揮繼續挖掘,結果發現在鰲龜的四足和胸口下,分別壓著一個頭骨。不多不少,正好五個,後來經過判斷是金家五虎的……當時在場的人一片譁然。膽小的已經被嚇跑了。”
我現在聽得心臟都砰砰亂跳,更別說當時在現場的人了。
爺爺繼續說:“師父當時很是鎮定,他說我們村是被人給算計了。這龜和鬼同音,本就是喜陰之物。這鰲龜喜水喜陰,被安置在金家坳的後山,將雨水吸走了。別說是兩場雨,就是再下十場雨,金家坳依然是寸水不留。”
“啊?誰幹的啊?那踩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