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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但當他一臉哀怨地說出這番話時,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失憶。一個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投入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總會顯得特別唏噓,好像那個男人瞬間形象就變得可親起來,讓人產生了難以言喻的母愛之情。
白忻卉很想說幾句話安慰他一下,但最終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們兩個就這麼默默地坐在那裡,像是一同被帶進了另一個悲傷的世界裡。
現場的情緒還算控制得不錯,除了梁媽媽好幾次哭得死去活來外,最令白忻卉意料不到的竟然是蔣葶的表現。這個坐著輪椅前來弔唁的姑娘,從一進門就是哭著來的,兩隻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一看就是連著哭了好幾天。
白忻卉不知道她跟梁婠婠的感情到底多深,但看她哭的那樣子,卻覺得非常真誠,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其實在這種場合,誰是真傷心誰是假模假樣,一眼就對比出來了。像蔣葶這樣哭得撕心裂肺幾乎要暈過去的人真的不多。因為她的到來,現場有一陣幾乎還失控,好幾個人圍上去勸慰她,又被她搞得眼眶紅紅,一時間大廳裡哭聲四起,掀起了一個小**。
白忻卉也想去勸勸她,可是見她身邊圍了那一眾人,她實在不想擠進去,只能在遠處一直觀望著。蔣葶被人勸了之後,情緒似乎收斂了一點,拿著紙巾在一旁默默地抹眼淚。
大家的哭聲漸漸地收了起來,重新又回覆到剛才的狀態,該幹嘛幹嘛去了。很多人來了又走,又有很多人從大門口進來,整個靈堂既肅穆又熱鬧,有著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白忻卉等了大約一個小時,段輕哲終於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他徑直走了過來,看到秦墨的時候也沒什麼太多的表情,只是禮貌地衝對方點了點頭。
秦墨一改往日總喜歡跟他作對的模樣,居然主動站起身來,站出了身邊的座位,直接把白忻卉讓給了他。自己則跑到一邊去跑家屬又說了幾句話,隨即就帶著助理離開了。
白忻卉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呆愣了半晌,直到段輕哲輕拍她的肩膀,才把她的注意力給喚了回來。
“在看什麼,捨不得秦墨離開嗎?”
這種沒營養又吃醋的話,白忻卉根本懶得搭理,直接送給對方一記白眼,就把頭撇向了一邊。段輕哲輕笑兩下,也沒說什麼,正準備帶她離開時,蔣葶突然推著輪椅朝他們這裡過來了。
白忻卉趕緊站起來迎了上去,正準備開口說話,就對上了蔣葶一臉為難的神色:“姐姐,你有沒有時間,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她看上去頗有些焦急,而且想說的話似乎也跟今天的場合沒什麼關係。
白忻卉不由愣了幾下,隨即推著她的輪椅去到外面一個安靜的角落,這才停了下來。她找了個休息椅會下來,盯著蔣葶看:“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蔣葶本來眼眶就紅紅的,被這麼一問,眼淚涮得就流了下來。她抽抽噎噎地想要說話,幾次開口都被噎了回去。白忻卉趕緊遞上了紙巾,柔聲安慰她:“先別哭,有話慢慢說。”
蔣葶抬起頭來,一臉淚痕地對著她,哆嗦著嘴唇道:“姐姐,我最近,我最近覺得阿楓他,他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57不對勁
傍晚時分,白忻卉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出神。她面前就是一扇窗戶,微微被拉開了些,晚風透過縫隙吹了進來,難得地清涼又舒爽。
冷風吹到臉上的時候,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原本一團漿糊的頭腦,就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她此時正坐在書桌前,屋子裡只開了一盞檯燈,燈光不太亮,照出的大片陰影把她的整張臉都埋在了其中,完全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她的手邊放了一杯茶,就是白天在梁婠婠的追悼會上喝過的大麥茶。這茶味道不錯,有一種凝神定氣死功效,原本浮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