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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害結髮之妻,二告吳厄喪盡天良,謀換親兒,三告吳厄給養子、實親侄吳仁奇投毒,四告民婦親兒吳仁彥狼心狗肺,知情不悔,亦做幫兇謀害親母!”
“請大人明鑑!”
高芷蘭用力一拜,吳仁奇也淚眼婆娑地跪拜。
“請大人明鑑!”
周德一拍驚堂木,喝道:“吳厄!吳仁彥!她所說,你們可認?可有異議?!”
吳仁彥再是有心機,也是個少年,他有些慌神地去看吳厄,見他表情陰沉,隱隱透出灰敗之感,頓覺天旋地轉,無比絕望。
這時陳洛走進來,又帶上了幾個人。
“侯爺,大人,人都抓過來了。”
蘭月侯微微點頭,看下面吳仁彥和吳仁徽露出驚恐之色,似笑非笑道:“先別認罪,這狀,可沒告完呢。”
“讓他進來。”
“是。”
一身書生裝扮的賀宗山緩步走近。
伯夫人呂希樂一見著他淚就流個不停,有些踉蹌地朝他走過去,“我的兒……”
吳夢嘉趕忙扶著呂希樂,她也是流著淚。
賀宗山手足無措地扶住過來的呂希樂,眼眶微紅,
他們之前已經見過一面了,可是他面對她們還是很無措,
第一次見到他的平昌伯手攥得很緊,眼睛紅著,緊緊盯著賀宗山不放,這就是他和希樂的親兒嗎?長得可真像他們,這氣質這眼神一看就有大出息。
平昌伯的眼神太熾熱,賀宗山根本忽略不掉,抬眼就看到一個看著很威嚴卻有些狼狽的中年男子含著淚看他。
只用一眼,賀宗山就確定他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了。
他更無措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撿來的,但他依然把他們當親生父母看待,如今得知自己的身世,他真的很不適應。
賀宗山猶豫一會兒,終究只是對著他們深深一拜,然後走上公堂。
“學生豐城關舉人賀宗山,拜見蘭月侯爺!拜見周大人,拜見沈大人,拜見陳大人!”
“學生有冤情申訴!”
“你有何冤情?如實報上來。”周德道。
他說罷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旁邊的人,心中一嘆,蘭月侯和沈希奪什麼都查明白了,他卻是今日才知道這案子,現在他這個刑部尚書又跟個傀儡似的,罷了,誰讓他是主審理的刑部尚書?
“學生是參加今年春闈的考生,學生赴天啟趕考,卻在抵達天啟外不遠被人擄走,被囚禁在密室兩月才尋機逃出來。”
“學生幸得十一公主及兩位恩人相救,才得以從閻王殿回來。”
有人腦子一懵,竟是被十一公主救了!
賀宗山面色沉穩,未有變化,這是之前恩人和他說好的,兩位恩人是未出閣的女兒家,不便出現在這樣的事件裡,所以在外不能提及兩位恩人的名字。
“後來學生醒來後,將自己的身份及遭遇告知了公主,公主察覺到了不對之處,便先將學生保護了起來。”
“之後十一公主就開始追查學生的事情,在追查期間,十一公主查到了學生的身世。”
“學生本是平昌伯和伯夫人的孩子,卻被吳厄惡意調換,學生命大,輾轉流落至豐城關,被學生的父母收養,學生為讓父母不那麼操心,便努力讀書,幸至,於去年得中舉人,學生便參加了今年的春闈,之後的事,就是學生上述所說。”
“此為學生寫的狀子,學生先要狀告吳厄不顧血脈之情,利慾薰心,謀害親侄,後要狀告吳仁彥、吳仁徽擄囚趕考舉子,再告吳仁徽動用私刑折磨謀害舉子,再告吳仁彥、吳仁徽收買翰林院及禮部大人私自劃去名單上學生的名字。”
一連串的罪狀說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