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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尋透過病房的窗戶,醫院柔和的光線打在慕尋的臉上,恍若神明般耀眼,悵然若失:“他還是那般樣子,總是不願意告訴自己父母過得並不好。”
“起初,我只是覺得他對於他的父母只是恐懼,害怕自己再遭一頓數落,可是現在聽你怎麼說好像並不是。”
“他從幼兒園到大學是一路寄宿過來的,只有週末才可以見到他父母,他父母也只有週末才會休息,但是週末,他母親也要盯著他練琴,他不是恐懼,只是不想讓父母失望。其實,有的時候,也挺羨慕他父母至少還有周末可以陪他,我的父親終日紮在實驗室裡,根本沒有時間管我和媽媽……”慕尋淡淡輕笑,眼神那般的冷淡,又帶著些許的苦澀。
可儘管這樣又如何?他們的父母必須第一順位的考慮“大家”,總會在終日忙碌中忽略“小家”。在那個大院兒裡的孩子都是童年幾乎沒有父母的陪伴的,而孩子們就會是彼此的玩伴,其實之前,他倆完全就是王不見王,誰也不服誰的狀態,反而,到了這裡,有什麼心裡話都願意跟彼此說,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司機趁兩個人聊天的時候出去了一趟,回去的時候慕尋見他帶了吃的回來,兩隻手一邊一個,“這是溫熙的粥,你倆吃點雞胸肉,還有水果?”
慕尋突然來了興致,突然想逗逗溫熙,也不想他一直這樣蔫蔫的,無精打采的,“來,我餵你,哎呀呀 ,我們的熙熙,怎麼生個病都這麼可愛呀,來快喝一下粥來,啊~”慕尋是懂怎麼在溫熙的“雷區”上彷彿跳躍,但他知道溫熙的底線在哪兒,從來不會有半分的逾越。
溫熙眼珠往上望,低沉的從嗓子蹦出一個字兒來,微微蹙眉小臉皺巴巴的,瞬間炸了毛 :“滾!活膩了是吧?”
“呦呦呦,我們的熙爺暴脾氣上來了,那你就趕快好起來,起來的打他呀!”江檸笑靨如花,燦爛奪目。
溫熙聽罷便要伸手去打慕尋,奈何溫熙手上插著針管,溫熙一伸手,慕尋就躲開了,再一伸手,慕尋就又躲開了,氣的溫熙想要拿枕頭砸過去,但最終溫熙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笑吧,少年們,或許,過不了多久,這種天真爛漫的朋友們的打鬧,你們將極少再體驗到了,就讓這些美好的瞬間,化作你們未來創作的養分。”司機師傅透過病房的窗戶,不禁感嘆,好像他看過的大部分的練習生在出道之前都是這樣的意氣風發,出道之後,其實也會開懷大笑 ,但總覺得他們永久的失去了年少時的稚嫩感。
“好了,好了,好了,不鬧啦,你快好好休息吧,明天咱出院了。”
月朗星稀,晚風輕拂,或許就是這溫柔的晚風,讓溫熙晚上睡眠的質量稍微比之前好了那麼一點,至少半夜沒有起來尖叫。
慕尋也老老實實的聽了江檸的話,讓醫院的醫生,重新給慕尋處理了臀部的傷口,醫生還真以為他們是哪個名門望族的公子哥被家裡人給打了呢,打這麼狠。
“別打了!別打了!住手!周澤冉,住手!”培訓部主管正極力拉開周澤冉和另一位練習生zane的距離,但周澤冉毫無收手之意,他掄起拳頭朝zane的臉打去,,一記記沉悶的拳聲落在zane的身上,zane想要還手都找不到機會。
“周澤冉,怕不是瘋了吧?這什麼仇什麼怨啊?”
“周澤冉到底是因為什麼啊?”
“zane不過是誤拿了他的訓練服,公司統一發的訓練服,拿錯了很正常,而且zane發現以後,立馬就還回去了,結果他就逮著這點不放了,大打出手,”
“我去,就因為一件大家都有的訓練服?”
江檸在zane的隔壁練習室練習,周澤冉過來找他的時候,江檸看的可謂是一清二楚,周澤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