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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能讓人迷惑一下。
“怎麼回事兒?”程恪問了一句。
“要債的,”陳慶抱著胳膊冷笑一聲,“前任店主還沒開業就跑了,這幫哥們兒找不著正主,就拿我們出氣了。”
“他前腳跑,你們後腳就開始弄了,”裡面走出來一個人,非常不面善,彷彿每個褶子裡都寫著個操字,“沒點兒關係能交接得這快?”
“這什麼地段?你信不信我們前腳走了後腳跟兒還沒抬起來呢這兒就有人接上了?”陳慶說,“你少他媽說這些沒常識的話,一聽就知道沒混兩天兒呢,你們樂意在這兒杵著就杵著,我正好歇會兒。”
“那就試試。”操字說。
“您隨意,”陳慶擺擺手,“一會兒別跑就行。”
“三哥呢?”程恪看了一眼,發現店裡這會兒就陳慶一個人,裝修的材料倒是進場了,但沒看到工人,估計也讓這幫人趕跑了。
“吃飯去了,”陳慶說,“你坐會兒吧,大斌他們帶著人一會兒就到。”
“……還沒開始裝修呢,就打算暴力解決?”程恪問。
“不暴力,”陳慶說,“按你的思路,非暴力不合作,這幫人不是混的,玩橫不不是對手,就是煩,來了兩天了。”
“他也沒跟我說。”程恪嘆了口氣。
“這事兒我們能解決,跟你說了也就是添點兒堵,”陳慶遞了煙給他,“這比收保護費的容易處理多了。”
“這兒還有人收保護費?”程恪有點兒吃驚。
“沒有,”陳慶看了他一眼,“就打個比方,你是不是傻。”
“……大概吧。”程恪說。
店裡幾個人就那麼一直站著,時不時踢幾踢裝修的材料,一袋水泥被踢破了口,灑了一地。
程恪點了煙,感覺這幾個人暫時也弄不出什麼動靜來,於是坐在陽傘下仔細看了看江予奪的這個店。
聽說是找了人專門設計的,不過這會兒什麼設計也看不出來,就能看到已經掛上的招牌是很簡單的黑白配色,看著挺酷。
招牌上掛著紅布,隱約能看到店名。
就一個字。
喵。
“慶兒,”程恪覺得自己大概是看錯了,指了指招牌,“上面就一個字兒?”
“嗯,就一個字兒,”陳慶點點頭,拿出手機戳開了相簿,“我給你找找啊,掛上那天我拍了照片。”
“誰想的?”程恪問。
“那還能有誰,三哥唄,”陳慶把手機往他面前一遞,“看,酷吧。”
黑白相間的底子上還真就一個黑白相間的喵字,旁邊有一個很可愛的卡通貓圖案,只有一個腦袋和一條尾巴,乍一看跟顆蒜頭似的。
“很酷。”程恪點點頭。
“我感覺三哥是想紀念一下你倆……那什麼……緣分的開端,”陳慶說完就搓了搓胳膊,嘖嘖好幾聲,“哎喲……受不了。”
程恪笑了笑沒說話。
算是吧,因為喵認識的?
江予奪等著陳慶來幫他掏貓,他過去踹了垃圾筒,於是就認識了。
差不多,總比說是因為搶垃圾桶認識的要強。
這麼一想,他突然發現,那天的事似乎已經過去很久了,當時的心情,看到江予奪時的感受,都變得有些模糊。
也許當下太深刻,回憶就會淡吧。
說不定等哪天所有的事都穩定下來,他們平靜地過著波瀾不驚的日子時,過去才會慢慢地回到記憶裡,每一個細節都像是預言,一一對應時就會變得濃烈起來。
一輛路虎開過來,停在了程恪和陳慶坐的這把陽傘旁邊的停車位上。
“你們客戶這車你乾脆跟人商量買個二手得了,”程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