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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題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劉德盈看著這位醉生夢死的柳大公子問道。
“考題?...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他要是認了,就算皇上能饒他,他爹也饒不了他。
看著眼前這個撥浪鼓,劉德盈道:“本王勸你還是說實話。”一拍手,柳賀的僕人被抬了進來,當然精神是很萎靡的;可一見劉德盈就喊道:“太爺饒命。”
劉德盈笑道:“看到這個人的慫樣了吧,要是主動交代,到時在聖上面前或許還能開脫一二。”這考題絕對不是柳賀自己能弄到手的,他上面還有人,交代了,皇帝看柳道的面子,說不定就輕判了。
柳賀看著自己那僕人,就覺得他已經反了水了,道:“我交代,我交代,我這是從長樂宮明公公哪兒知道的。”
劉德盈原本還期待著什麼一聽這話,立馬拍桌子罵道:“你豬油蒙了心了,三下五下往宮裡海扯。”
柳賀以為拿捏住了問題的要害,咬死了是長樂宮裡的公公告訴他的。
見柳賀油鹽不進,劉德盈只得讓獄神廟的人招呼一下了。
“王爺,要是弄壞了,怎麼和柳相爺交待?”獄神廟裡面的小卒說道。
劉德盈看著眼前這被綁在柱子上的蒙嘴柳賀,對這小卒道:“不給他上點東西,你倒以為對皇上就好交差嗎。”
“明白。”
隨著幾聲鞭子,柳賀發出淒厲的叫喊聲。
劉德盈正耳有不忍之時,卻聽趙錦道:“王爺,那鮑一心見過曹吉。”
“哦,他們說了什麼?”
“外面的弟兄沒有聽到。”曹吉道,“鮑一心是背對著的,那曹吉只是點頭,搖頭而已。”
“知道了。”看來這曹吉跟鮑一心有鬼。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他們的老習慣了。
不過劉德盈這下想起來了,曹安民和他說過,曹吉在吉利?還是吉什麼當鋪存了一套****的,這當鋪好像是薛家的,不行,劉德盈這就要拿出來了。
有人要罵劉德盈不尊重私有產權了。
那劉德盈只能說,曹吉這玩意兒已經危害政權的安危了,瑞士銀行都抵不住中情局的查賬,別說個什麼當鋪了。
卻說那邊的曹吉得知柳賀說出長樂宮以後,越發相信鮑一心對他說的話。
太上皇要扶秦王上位!
不過,他臨頭要去叫鮑一心之時,心中卻起了疑。
空口無憑,要叫過來立個字據才是。
······
吳王府
“今兒放你回家一遭,不過,讓你哥立馬來。”劉德盈對薛寶釵道。
隨即他開始撩撥起了琴絃,右手的傷無傷大雅,道觀的音樂氛圍是很濃厚的,那拉出二泉映月的阿炳就是從小跟道士學的,劉德盈也不例外,不過他不會拉二胡。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盡了風雪...”劉德盈的歌聲是很好聽的,要不然林黛玉也不會當年在觀音山一聽,就對他不忘若此。
戚蘭芷原本還為早上找到的幾根白頭髮暗自煩惱,聽了劉德盈的歌,心裡卻又隱隱一陣竊喜,不過她並不知道劉德盈就是想唱歌了而已。
唱歌的人假正經啊,聽歌的人最無情。
等到薛蟠過來的時候,劉德盈已經唱到了《漂移》。
“我剛考的駕照輕鬆吊銷!”唱到這一句時,薛蟠走了進來。
薛蟠是蠻喜歡這個音樂的,不過按照他的品味,後世只能是一個夜店咖,他的長相比撕蔥好些,說不定也能當個什麼國民老公之類的玩咖。
“薛蟠啊。”
薛蟠連忙奉承道:“王爺,小人來了。”
“聽說你們家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