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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妃的老眼也是一睜:“你家也有個寶玉?說來聽聽。”
一提起寶玉,賈元春的臉上就泛起了笑容,她道:“我這弟弟吧,貪玩了些,愛和姐妹們玩,待丫鬟們又太好,他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兒是泥作的骨肉。’見了女兒,他便清爽,見了男子,他便覺得濁臭不堪。總之…頑劣不堪。”
老太妃聽了,這賈寶玉竟然與自家的寶玉一樣的病狀,說道:“竟有這樣的事情!我家的那個寶玉,週歲的時候,滿桌的富貴之物供他挑選,他竟然選了個脂粉釵環,這樣的人,以後怎麼得了!”
賈元春不知世事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一時和老太妃說上話來,都說女兒的胳膊肘往外拐,其實也不一定。
兩人討論的結果是:很愁。
老太妃道:“德盈啊,我看這兩孩子是中了邪了,要不你給他們做個法事,驅驅邪?”賈元春也附和道:“是啊,師父,你就做做法事吧。”
劉德盈現在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這是法事可以完成的嗎?
可總也不能砸了師父他老人家的招牌,他說道:“其實也用不著,兩人如此,皆因為家中溺愛,玉不琢,不成器嘛,管得嚴些,就好了。”
其實這話也不盡然,世界上的事情都是相互的,有時候在家教一百遍他都不一定知道,到社會上跌了一跤,他就全明白了。
這世界上的事情,不好說的,漢武帝對待霍去病的溺愛程度,不一定比賈母對待賈寶玉弱,但霍去病就是封狼居胥了,總之,教育這件事情很麻煩。
老太妃聽了,覺得有道理,說道:“不如你去給那寶玉做個師父,柳學士你都能降住,一定行的。”
面對賈元春傳來期盼的眼光,劉德盈真想說一句:“我也不是謙虛,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賈母這樣的溺愛,怎麼教啊?
何況賈家的事情,他可不想沾,他記憶裡面甄家也是挨抄了的,可見兩個寶玉都不是好沾染的主兒。
劉德盈正不知如何作答呢,忽然一聲尖厲的聲音拯救了他,來者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名叫夏守忠:“太玄子,那柳學士在殿上發了瘋,出個對子,滿朝文武無人能對啊,你就去看看吧,興許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