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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師傅就跟我說,困難不僅可以磨鍊我們的意志,還可以鍛鍊我們的身體。君柔,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累,不過,我也相信你會堅持。
今天上街的時候,看到有人賣泥公子,本來打算買兩個,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可惜那老闆正好只剩一個,幸虧是個男的。我給他起名叫軒軒,以後你可以把它當成我,你有何心事,包括開心或不開心的,都可以對軒軒說,他會是一個非常好的聆聽者。
我,還在努力,請你也堅持!
——摯友,子軒上。
手裡依然拿著信紙,冷君柔另一隻手開啟盒子,看到裡面躺著一隻藍色小人兒,陶瓷製成,面容俊俏,嘴唇微揚,真的很像他,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儒雅,讓人不想移開眼睛。
她知道,他一定跟古煊請求過,只是,古煊不同意。
摯友!今天,他又換稱呼了。是的,他在努力,自己應當堅持,既然是朋友,不該彼此辜負!
“子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擔心的,謝謝你,謝謝你的雪中送炭,謝謝你讓我感受到溫暖!”她心裡默默唸出,抓住信紙的手捂在胸前,薄薄的一張紙,卻像是凝聚著極大的能量,來自於他,溫暖了她孤獨寒冷的心。
美目佈滿喜悅,她出神凝望著藍色的小人,櫻唇漸漸往上揚起,腦海湧現出藍子軒溫潤俊雅的面容,然而看著看著,另一個人影竟然闖了進來,俊美絕倫的臉龐,掛著倨傲和邪惡的表情,高深莫測的鷹眸似笑非笑,閃動著嘲弄和炙熱的光。
怎會這樣,自己怎會想起他!怎會想到那個色皇帝!
刻不容緩地,冷君柔立即閉起眼睛,用力搖晃腦袋,奈何,那個可惡的影子,像是被嵌在腦裡,任她如何努力也揮之不去!
她還不受控制地,放下小人和信紙,纖細白皙的手指爬上嘴唇,這兒,一片溫熱,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然後,她輕輕解開衣裳,雪白的胸前,又紅又腫,是他的傑作,她清楚記得,他當時埋在自己胸前的情景;還有下體,依然隱隱作痛,有種被撕裂開了的感覺。倘若不是最後關頭自己及時清醒,現下,估計清白已經被毀。
何解自己當時不立刻拒絕?難道是因為懼怕他皇帝的身份?因為抗拒不了他高超的技巧?又或者是……因為他不顧一切地營救自己?自己感動了?甚至乎……。
不,孃親說過,長得越是好看的男人越不可靠,所以,自己絕對不能與他扯上任何關係!更何況,他是皇帝,後宮佳麗數不勝數,以後每隔三年,還會有無數女人源源不斷地送到他的身邊!
自己必須無情無愛,才不會受傷!
使勁地,冷君柔強迫自己甩開不該有的思緒,重新拿起書信,仔仔細細地閱讀著一個個充滿溫暖的字,還有那隻藍色陶瓷小人,也被她再次握在掌中。
終於,她的思想沒再錯開,腦海裡一直是藍子軒那張溫和爾雅、讓人如沐春風的俊顏。
不一會,沉重的眼皮緩緩闔上,她開始進入夢鄉,信紙和藍色陶瓷小人,仍靜靜地躺在她的手中……
翌日上午,謝心怡來找她,在這間窄小破舊的房子裡,謝心怡握住她的手,熱淚盈眶,還愧疚地說出心中的無奈和憤恨。
不知是為了讓謝心怡放心呢,亦是冷君柔已然認命,她顯得格外冷靜,反握著謝心怡的手,安慰著。
稍後,謝心怡停止流淚,但仍神色悲悵,她從懷中取出一個方形香囊,放在冷君柔的手中,“君柔,這是我託孃親在廟裡求的一道符,你戴著,它會保佑你平安無事。”
冷君柔怔了下,眼眶隨即一熱,舉起平安符,帶著感激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