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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滿臉激動,轉身就跑,下一秒已衝出房間。 劉異想攔都來不及。 剩下他一個人在房裡懵逼。 再懵逼。 無限懵逼中ing。 “他不會出去叫人了吧?” “我該不該現在就跑呢?” “即便你真的去叫人,寺院大門關了,我又能逃到哪去?” 老天爺,我到底做了什麼? 我也需要有個人來點醒我下。 在他忐忑了兩炷香的時間後,和尚又折返回來。 “我剛剛拜別了住持,住持讓人在寺院門口為我們準備了兩匹快馬,寺院大門已經開啟,我們現在就可以下山了。” “臥槽,你到底是什麼人,寺院大晚上的肯為你一個人開啟寺門?”不是說除非失火嗎? “此間住持是我師兄,我們都是黃檗禪師的弟子,貧道真是雲遊到此,借宿在這的,走吧。” 劉異微微詫異。 能做這麼大一間寺廟的住持,應該是個老和尚了吧? 而老和尚只是這青年僧人的師兄,面前這個和尚輩份也忒大了些。 他跟著和尚七轉八轉,走了好久才走出了寺院大門。 門外面有兩個小沙彌各牽一匹黑馬等候在那。 他二人分別從沙彌手中接過火把,再跨上馬鞍。 兩人各夾馬腹,催促前行。 走了一段路後,劉異好奇問旁邊馬上的人: “剛剛的小沙彌見到我這個外人並不吃驚,你怎麼跟寺里人說的?” “我說你是我的朋友,白天來寺中看我,我們聊得忘了時間,就留你在這睡了。” “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嗎?” “所以我不適合當出家人吶。” 和尚爽朗大笑,猛甩馬鞭,一馬當先奔跑起來。 劉異的騎術正經不錯,上輩子他可是在老爸的牧場里長大的。 即便現在跑的是夜路,又是山道,可少年意氣,怎肯落後於人。 兩人你追我趕,就見兩簇火光在漆黑山道上快速漂移。 他們跑了半個多時辰,終於齊頭並進奔到山下。 兩人先後勒停馬匹。 “你的騎術不錯,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劉異,你呢?” “剛剛紙上寫的就是我的法號,他日你若去長安,可到青龍寺找我。” 找個屁,第一個字我又不認得,天知道你叫啥。 “你是長安人?” “是,這次重返長安,不知是福是禍,不過我會坦然面對一切因果,他日若真成人傑,必報施主今日點化之恩。” 劉異呵呵敷衍假笑。 你還是找個好的Tony老師重新剃度一回吧。 一個和尚,沒事淨想著人傑、報恩之類的俗事,明顯六根未淨啊。 當~ 當~ 當~ 山中突然響鐘大鳴。 劉異被嚇一跳。 慈雲寺發生何事?莫非江小白被人發現了? 和尚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這是分夜鍾,每晚都敲的,提醒子時到了。” “每晚?” 劉異心想晚上正睡得酣甜,也不怕做噩夢?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原來是這樣。 和尚在馬上施了個單掌禮。 “劉異施主,我們就此別過吧,臨別無禮相贈,貧道送你幾句箴言。” “箴言?” “六道眾生,其心不偷,則不隨其生死相續。汝修三昧,本出塵勞。偷心不除,塵不可出。縱有多智,禪定現前。如不斷偷,必落邪道。” 劉異心中笑罵,左一個偷,又一個偷的,你把老子當樑上君子了。 豈能不禮尚往來? “你回長安,路途遙遠,恐會無聊,不如我送和尚副字謎,路上解著玩。” “施主還會出謎?” “且聽好了,日暮香殘掃去凡一點,爐空火盡栓意馬心猿,上下句各猜一字。” “日暮香殘掃去凡一點,爐空火盡栓意馬心猿?”和尚重複了一遍讚道,“有意思。” 而後,他催馬前行。 那匹黑馬噠噠噠再次奔跑起來,馬上的那團火光漸行漸遠。 劉異剛從西天陵山下來,又要再上東天陵山。 馬跑了一個多時辰,才再回到玄雲寨。 前前後後距離他離開時,已經過了差不多三個時辰。 此時,零元購的兩夥人正在爭吵。 關勝語氣堅決:“張二,你兄弟丟了,我知道你急,可我們必須趕在天亮前下山。” 心腹王川在一旁幫腔:“萬一明天州府設下路障,我們這些人幾天都出不了河南府,這麼多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