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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筱在床上躺著回顧一生,免不了一頓嗚呼哀哉。
從小她就立志一定要黑白兩道通吃活成大姐大,又是跆拳道,又是散打,又是柔道的練,練了十幾年。
哪曾想因為剛滿20歲那年吃飯時蹺二郎腿,狼吞虎嚥,被她母親看到感慨良多,覺得二十歲再不改改習性就要落得個孤獨終老的下場。
於是乎被送進了某有名的私立學校學習傳統文化。
從茶道到釀酒再到刺繡,林木筱苦學三年,傳統藝術愣是讓市井小混混給精通了,禮儀方面就更不用說了。
三年之後出了私立學校的監獄門,她感覺自己已經快成了老封建,她父母愣是對其校長感激涕零,送禮請客方面齊活,惹得林木筱背地裡翻白眼,面上卻習慣似的點頭哈腰,一起道謝。
林木筱本想著這下她要幹一番大事業,可奈何法治社會就專治她這種中二青年,一腔熱血終究還是埋葬在了品茶論道,刺繡縫裙的現實裡。
生活總得要錢,林木筱覺著黑道走私,或從軍隨兵都會把她家倆老人搞得提前老年痴呆。
只好選擇積極向上的創業,就用她三年所學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載體,徹徹底底的遠離了少年中二夢。
不過現在她三十歲事業女強人,卻被對家扒出年少鬥毆,逃課打架各種黑料,直接從高雅尊貴的閨秀變成女土匪,又當又立第一人。
其實這種黑料很好洗,搞一出論女混混如何變成企業大佬的勵志故事就可以。
但林木筱實在覺得沒勁,也懶得洗。這不現在就被一些無腦的記者堵在家裡迫不得已回顧三十歲的人生。
這麼邊想著,林木筱想開啟窗子透透氣,順便看看喪屍圍城般的記者群體,哪曾想陽光準備撒在她臉上時,她直接在空中接受了陽光的沐浴洗禮。
防盜網被人動了手腳。
這是她第一個反應,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人齊活讓出可供她降落的空地,“得,這次黃泉路上連個伴都沒有,明天頭條大概變成,傳統手藝人林總因年少之事羞愧難當,20樓躍下自殺身亡。”
她突然就釋然了,想著一身武藝卻從文人的活,也抵不住算計,最後竟敗在開窗戶上,這輩子到這也算奇女子。
從樓上摔下來林木筱記不得感覺了,一覺醒來頭疼的離譜。
“不會吧,臉著地?”
她使勁想睜開眼睛,微弱的黃光滲進她的眼縫,她想她能睜開眼睛。
“不會吧,臉著地還能活。”
林木筱開始不解,等她完全適應燈光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自己睡在古香古色的房裡。
床幔是粉色的,桌布也是,床旁的矮桌上是兩個快燃盡的蠟燭,原來不是燈啊。
這地方看起來像極了她在學校學的傳統課本里的陳設。
等她還沒回過神,她看到自己床底有一個男人,不知死活,臉上滿是血,糊的看不清五官,旁邊灑落了看著算不上名貴的花瓶碎片。
林木筱嘖了一聲自言自語,“搞什麼?鬼屋還是橫店啊?”
沒人理她,她又側身看了眼圓桌上的銅鏡,發現自己額頭包著布,隱約還滲出血來,牆上也有一片鮮紅。
樣貌倒是和之前沒什麼不同,依舊是個美人胚子,只不過看著著實嬌弱許多。
正在林木筱想這都什麼跟什麼的時候,從門外衝進來一個12歲左右的小姑娘。
小姑娘跑的跌跌撞撞,包子臉很可愛,眼睛很有神彎彎的,想著笑起來定是極好看,但是神色慌張疲憊,小嘴抿著,沒什麼血色,想必吃的不大好,營養不良。
小姑娘看到她醒了,眼淚刷刷的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鼻尖一抽一抽的,嘴裡還不忘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