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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生出這麼個善妒的兒子!
秦詔鶴看到秦嶽被氣的臉漲紅,胸口也起伏激烈,眸子變暗。
趙器沒看到秦嶽的樣子,還想再添油加醋的說點什麼,就見秦詔鶴一言不發的走出房間。
他挑了挑眉,直接走了?真沒勁兒。
下一秒,陳叔走了進來。
“陳叔你怎麼來了。”趙器看到陳叔手裡端著一杯水,另一隻手裡拿的是秦嶽的降壓藥。
陳叔並沒有理會趙器,自從先生將他接到秦家,固定的每隔一週就跟少爺吵次架。也不知道趙器是怎麼說服先生認他為乾兒子。
“先生,這是少爺專門讓我給你拿來的降壓藥。”陳叔扣出一粒白色藥片遞給秦嶽,“我不吃!”秦嶽一把推開陳叔的手,白色藥片掉落在木質地板上,他憤怒道:“他個逆子是想要氣死我!”
陳叔無奈的重新扣了一粒藥,父子兩個一個比一個嘴硬,一個比一個脾氣臭,誰也不先低頭。
“先生,少爺他是關心的。”陳叔說:“廚房裡的補品,都是他提前跟人定好送上門的。”
補品?
秦嶽看向趙器:“小器說補品是他託朋友買的,怎麼老陳你說是秦詔鶴定的?”
趙器看到秦嶽投來的目光,他心道不好,搶在陳叔前面趕緊開口:“乾爹,我只是託朋友買了海參,其他的應該是大哥買的。”
陳叔淡淡掃了眼趙器,隨後對秦嶽道:“少爺是夫人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更何況你們是親父子,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仇。”
這老鱉孫,什麼意思?
趙器面色不顯的在心裡罵了千百遍陳叔。等著吧,等乾爹把秦家產業交給他,第一個收拾秦詔鶴,第二個就是他!
秦嶽明顯聽進去了,臉色沒有剛才那麼難看,彆扭的接過陳叔手裡的水杯,吃下藥。
“誰讓那臭小子每次回來都跟他老子我臭著一張臉,語氣也不好聽,我控制不住脾氣。”
—
靠在陽臺欄杆上的秦詔鶴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開門的動靜,抬頭看去,“陳叔。”
他邁著長腿走過去,問道:“他吃藥了吧。”
“吃了。”陳叔說。
秦詔鶴點點頭,“我就不進去了,先走了。”
“小鶴。”陳叔開口叫住站在樓梯臺階上的秦詔鶴,他嘆了口氣道:“以後常回來看看先生,先生他...還是很在意你的。你不用管趙器說什麼,先生對他只是受舊友臨死之託而已。”
沉默半晌,秦詔鶴沒回頭,嗓音淡淡:“知道了。”說完,徑直走下樓。
—
書房內。
“小器啊,藥瓜子生意詔鶴做的挺好的,你就別做了。”秦嶽說。
“乾爹,可是……”
趙器的話沒說完,就被秦嶽抬手打斷,“之後我會給你其他生意做,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趙器臉上難看一瞬,隨後恢復正常,他笑著說:“那乾爹您先休息,我走了。”
出書房後,他五官扭曲到一起,臉色陰沉。
老東西,說的倒好聽,每次給他的都是別人不要費勁兒又掙不到錢的生意。
眼裡只有他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兒子!
晚上,趙器跟朋友喝完酒從飯店走出來。
“兄弟每天見。”
趙器晃晃悠悠的朝停車的地方走去,“鑰匙呢?”他低著腦袋掏褲子釦子,摸索半天才找到。
“找到了!”趙器傻笑的看著手上的鑰匙,小一秒,後腦勺傳來劇烈疼痛,他悶哼一聲,手裡的鑰匙掉落在地。
等趙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被人綁起來,旁邊有陣陣惡臭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