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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像還遺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了喉嚨，尤其難受。

&ldo;罷了。&rdo;他最後嘆一口氣，&ldo;這件事也說來話長，我不能留太久，素問，你帶著道融先走吧。&rdo;

&ldo;是，少爺。&rdo;

&ldo;那我倆就改日再談。&rdo;崔道融點點頭，轉身前卻憂心忡忡地拍了拍柏子青的肩膀，&ldo;子青，你要保重。&rdo;

&ldo;……該保重的是你吧，你看看你自己。&rdo;柏子青拂開他的手，&ldo;我也不好說什麼時候才能再出宮，我們最需要的是時間。&rdo;

&ldo;放心吧，外面都交給我們。幾個茶樓與酒館都在進行中，我讓素問扮成外地的商人來與我們做投資，對外說是我的遠方親戚，父親和幾個合作的商賈都沒有發現。&rdo;崔道融說，&ldo;不用急。&rdo;

柏子青聽他這樣說，噗嗤一聲還是笑了。他前世與崔道融很長時間的不來往後都斷了聯絡，再後來他入宮……

他入宮以後的那些事，聽起來，總像別人的故事，而不是他柏子青。

&ldo;謝謝你，道融。&rdo;柏子青眼中有遠處的微光，閃動著一些情愫。崔道融看了，朝他擺擺手，故意嚇他，&ldo;你再說這樣的話，小心我一身髒，撲過去蹭你身上。&rdo;

&ldo;隨你蹭，賠我衣服就好了。&rdo;柏子青笑彎了眉，目送這二人踏著月色小心翼翼歸去的身影，心神總算是靜下來了。他邁步回到院子裡，薛猷定已經走了，柏昀去送他也有了一會兒，兩人大大咧咧從前門出，他從後門回來，便沒有趕上。

&ldo;倒茶?&rdo;

柏子青就知道贏粲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自己，他懶得解釋，&ldo;茶不是喝上了嗎?我只說要去外面透透氣，沒說是我親自拿回來。&rdo;

贏粲一手支著下顎，一手翻著那本《北夢瑣言》，&ldo;子青今日還未與姑母好好說會兒話吧?&rdo;

&ldo;幹什麼?&rdo;柏子青心道這又是鬧的哪一齣?他有沒有時間同母親敘話，你不心知肚明嗎?

&ldo;飯後姑母與我在前廳聊起你小時候，姑母說除了她不論誰來抱你，你都會哭。&rdo;

&ldo;那又如何?&rdo;

&ldo;你大概不記得了，父皇那年大壽，推遲了年宴的舉辦，碰巧移到我五歲生辰後……&rdo;贏粲這時抬頭看柏子青，&ldo;那時你才一歲多，我是第二個。&rdo;

&ldo;……什麼第二個?&rdo;

&ldo;第二個抱你你不會哭的人。所以姑母才一直認為，我和你是有天生的姻緣的。&rdo;

柏子青抿抿唇，長平公主大概已經睡下了，他們明日大概等到早膳過了才進宮，他還有最後的機會，去給母親請安，陪母親說一會兒話。柏子青想，這一天長平公主大概也是很想單獨與他相處一會兒的，是他的問題，到處跑來跑去的，反倒叫她不安。

&ldo;我明天早些起來，去給母親請安。&rdo;柏子青說罷，便要往床榻的方向走，被贏粲叫住了。

&ldo;子青，我許你可隨意出宮回府探望母親的特權，如何?&rdo;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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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說真的?&rdo;

贏粲許下的東西從來都出人意外，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