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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
轉眼間,已是流年。
新人交拜,仍舊是紅衣楚楚。
“為什麼?”男子痛苦的問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經不是少女的女子語氣淡然。
“跟我走。”男子拉著女子的手,語氣堅定。
“我等了你五年了,我對家裡反抗了五年了,”女子言語中止不住的悲傷和痛苦,“現在,我是你嫂子。”
那一夜,男子離開了白駝山,仍然是大雨如注,只不過,不知道是誰在哭。
桌上,是一罈罈已經開封的酒;
桌前,是一個已經癱倒的男子。
地上,有一封已經開啟的信,已經揉皺了的信紙上隱約可以看到幾個字:“大嫂”。。。。。。“病逝”。。。。。。“碧清湖”。。。。。。
那年那月開的桃花,那女子紅衣黑髮,她一笑醉了煙花,最美不過天邊殘霞。
雙騎追風並轡縱馬,當時惟願攜手天涯,時光如流沙,這海誓山盟一瞬光華。
乍然陌路,冷眼交拜新人楚楚,紅衣紅燭,是眼前或天盡處。
只那夜大雨如注,揚長而去身後不顧,看這一場賭,最後誰輸。
是口是心非是愛過她是看不透的他?
遠在天邊,又近在眼前啊,那朵臨水照影的花。
誰說這一季花期晚,誰說花燃了白駝山,誰說那些過往已笑忘,
誰在黃沙滿天的時候向西眺望,守著一個人的地老天荒。
日落時看大漠荒沙,有多少老樹昏鴉,斷魂處風聲如雪,向暮色裡十面殘殺。
算盡人心難算天意,燒盡孽障業火一把,無牽亦無掛,是瀟灑抑或無法作答。
劫灰過盡,明月當空紅顏黃土,猶是最初,夢幻裡依稀眉目。
這半生作繭自縛,只一段情短於朝露,算最後虛無,也難醒悟。
是醉生夢死是懷戀她是終歸塵土嗎?
黃沙之下,有多少枯枝啊,穿過時間穿過風沙。
故鄉河上遠望的眼 ,風聲清響飛濺血花,誰踏上第一千場劫殺?
誰愛上那朵倒影水中的鮮花,誰的聲音清澈地流過風沙?
面色如生的頭顱啊,葬在萬頃碧波之下,要怎麼找到它你還記得嗎?
留住歲月最美的那一剎那,迎著幕天席地的風沙。
——《燼》
碧清湖畔,白駝山中,美麗的紅花再次點燃了整個小鎮。
影孤月和天嘯寒看著湖面上依偎在一起的一男一女,那青衫男子和紅衣的少女是那麼的般配。點點磷光之後,兩人的人影消散,似乎在最後的時候,想著影孤月和天嘯寒鞠了一躬。
這次任務完成的聲音不是單調的提示聲,而是抑揚頓挫,低沉和緩的聲調慢慢的念出了兩句詩,算是給這次任務畫上了句號。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天嘯寒重複著這句話,意味深長的看了影孤月一眼。
“怎麼了?”正在沉思的影孤月感覺到了天嘯寒的視線,回頭問道。
“沒什麼。”釋然的一笑,天嘯寒看著地上的紅雲和天上的紅雲相映成輝,“真美。”
春去花不語,
誰看了春來花還發。
落落塵沙轉身而去,
一生一世放不下。
春去花不語,
春來花還發。
不信花有信,
紅影滿風沙。
作者有話要說:呃,這次的故事是有感於(或者叫取材於)歌曲《燼》,是非常好聽的一首歌,呃,本來想找一下連結讓大家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