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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期妻子抗不了壓力,得了精神病,後來莫名的走丟,再也沒有找回來……老頭提起這些事來,看著很難過,很傷心,也很無奈,那是一種真摯的感情流露,唉,他輕聲嘆息著,臉上的表情沒有了以往的神采,有些黯然,但他堅定有力說話的聲音,無論大小,都能看到他具有的堅韌性格,我也能感覺出來,他是一個好人,但可能並不為人知,我很固執,只要我認為他是一個好人就可以了,我對他沒有了警惕。此刻我想,他在我面前跟個孩子似的,我能為一位這樣生活不幸的老人帶來些許快樂,讓他能開心些,我也很高興,很欣慰,我能為他做什麼呢?我與他相約,每次都遲到,每次都讓他等,等的沒有點,一兩個小時,幾個小時,我在他面前,很少遵守時間,他從來一句怨話也沒有說過,純真的一份情誼,那份情誼就是——老頭對我好,一個眼神,舉手投足之間,都使我感動,但我想不能再這樣與他繼續交往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希望他能走開,我想我無論如何也一定要離開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沒有主動離開他,他也沒有想離開我,我們幾乎還是每天相約,他也總會抽空來找我,我們一起出去漫步,遊玩,談古論今。我也完全可以一口回絕他,讓他不要來了,但結果還是沒有,我也還總是沒有理由拒絕他,而且還總是在他來找我的時候,隨他去了。
時間飛快的流逝,慢慢的,隨著對他的瞭解,我也真正感受著父輩人的不易,艱辛,執著……我們一起去公園,大觀園,森林公園,還有說不上來的地方,他很隨和,說話不多不少,工作時就工作,不工作就找我了,我們忘記了年齡的界限,很快成了忘年交朋友,一天我一本正經地說:“我們相處這麼久,我該怎麼稱呼您?”“叫大爺!”他說:“不行,太老了。”“那——叔叔?”我又說,他說:“叔叔嘛,也不行!”我說:“那就老師吧!”他說:“老師好,但也不太合適!”我與他說:“您是我生活裡的老師,教了我不少生活裡我不知道的東西,到底該怎樣稱呼您呢?”他自己說別人稱呼他李工,也讓我也這樣稱呼他,我不習慣,所以一直不知道怎麼稱呼他好,就什麼也沒有叫,只是自然地你來我往。
我有時也總是忐忑,想著他不要來找我了,這樣不好,一起坐車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他卻越來越粘,老是找我,後來非要問我在哪裡住,有一次,我告訴他了,他很快就來到了我住處附近,還給我送飯,他說他那裡做飯方便,有煤氣,不用生火,外邊吃飯又太貴。他每來這裡單程都是兩個多小時的路程,有時他會專門送一盒土豆絲炒餅來,我若說我不想出去,或者這裡不方便,他把東西交給我,然後會扭頭回去,來回四五個小時,一次兩次,我不讓他這樣做,他也不聽……有一天我不在家,他又來了,他與大媽說給我帶了一飯盒肉,房東大媽不知道情況,就給收下了。我一回來,大媽就急著說:“有一個人找你,給你送來的了一盒肉。”大媽從冰箱裡取出來給我,我開啟一看是切成絲煮熟的豬皮,大媽一看,說:“媽呀,我以為什麼是什麼肉?原來是豬皮,這誰吃呀?”我看了一下,也說不吃,我與大媽說:“我改天給他送回去!”大媽說:“先放我家冰箱裡吧。”我也有些不開心,不讓老頭來我住處,他偏偏來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還送豬皮給我,我怎麼與大媽交代?一個老頭來找我,說不清道不明。後來老頭說不找我了,只說多吃豬皮對面板好,他專門買了做的,也是專門帶給我的,我知道老頭是好心,也沒有計較太多。
後來,老頭知道我在哪裡住,也再沒有進來過,但他還是經常給我送飯,我不讓,他依然堅持,還是很真摯,我每次看到他遠去的身影,總是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我怎麼會這樣,讓一個老人那麼遠來回跑,還要給我送飯……
我在出租屋裡做飯,火不好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