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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聘那家疫苗公司,雖然答卷提交了,也面試了,但是應聘的怎樣?一直還沒有音信,那裡負責人說我是一位“大醫生”,她們歡迎我來,但是還需要等待資訊,等機會,在他們這裡找工作,一共有三次可應聘機會,不管怎樣,他們說他們的中介公司最終會幫我找到一家合適的工作單位的,我也無所謂,隨它去吧,等有機會了,再來看吧,因為我還有事可做。公司後來也沒資訊,我也沒去找,疫苗公司工作徹底黃了。再後來,我也很少去,我交了二百元中介費。就應聘一事,在中外疫苗公司,我看到幾位應聘的,其中有一位應聘者,應聘公司管理人說他的舅舅是省裡高官,他是某部門經理,他的公子精神失常,他給公子看病才來到北京,在北京感到有些無聊,想應聘一份工作……我想我是一個小鄉村來的,幾乎不懂社會,沒有一點人際交往及關係,怎麼能應聘成功?想起來,可能也有點好笑,我是不是沒有自知之明?怎麼能融進這個社會里,努力學成他們那個樣,我差的太遠太遠,簡直遙不可及,我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先不想那些應聘的事了,他們還說我是“大醫生”呢。
盛熱的夏天裡,我與偉民達成一致,做一下他公司的水泥業務,他公司的水泥廠生產水泥,水泥要推出去,也能賺點錢。後來我們談了兩家公司,水泥也送出去了,可是對方卻沒錢,都欠賬了,說好送去給費用,結果就是沒有,那兩家都寫下了欠條。這是一個麻煩事,該怎麼辦?我們沒有經驗,後來都還是偉民處理了,我沒有任何應對力,什麼也不懂。
每天在北京炎熱的夏天裡,我們想另外做點什麼,可很難。偉民知道我,我說我有好幾樣工作,他聽起來就笑,他說其實我越這樣說,他反而知道我越沒有工作。在北京沒有工作,還想留在北京,怎麼立足生存?他自己也想在這裡做點兼職或者什麼,因為他也想在這裡,這裡是大都市,誰不想多做點事,同時收入也多一點。其實我知道,他是因為有我,想另外有一些收入。他自己生活不用發愁,他有工作,有工資,有收入。只是我來北京一段時間了,沒有合適的喜歡的工作,從家帶來一點費用,不怎麼敢用就沒了,還到處遊玩,所帶費用只能支撐很短時間。我家裡也並不富裕,在北京花錢,我也很小心,因為自己帶出來的費用並不多。
我的父母在家很辛苦,媽媽操持家務,爸爸為我看著診所,他們也種著地。我想著,還得儘快回去,在這裡玩也玩不了幾天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將一事無成。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與李偉民的交往,使得我發現,我越來越依戀他,我有些喜歡他了,我似乎陷入了一份不該有的情感裡,甚至有些不能自拔。在愛情這條長河裡,徜進去,還能出來嗎?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出來,可有些出不來,也有些不捨得出來,明知道這不可以,可還是越陷越深,一次又一次,我們一起出去,成了他帶著我,我隨著他,他變成了主動者,時間久了,我變成了被動者,有些疲憊,可他越來越精神,比我有精神多了,他倒像個年輕人,出來進去,爬高就低,毫不遜色。
一天我們相約去他那裡附近的公園遊玩,到了公園,公園裡有游泳館,他說:“天熱,我們去游泳吧!”我說:“我不會遊。”他說:“我教你。”我看他高興,我也高興,就隨他去了。
在我家鄉,我們家附近只有一個水庫,夏天天熱時有男孩子們結伴去水庫游泳,他們打鬧嬉戲,玩的可嗨了,有時很羨慕他們。家鄉好多男孩子都會游泳,大弟弟遊的非常好。對於我,游泳從來就沒有過。
第一次到了游泳館,怎麼游泳,一點都不知道,心裡也沒數,還有些害怕。我在村子裡,算是大膽的,在北京卻很土氣,沒到過游泳館。偉民帶我到了一家游泳館以後看什麼都新奇,游泳館外邊入口處賣游泳衣、游泳褲,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