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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蛋被扇的側了過去,神經彷彿是被什麼撥動了一下,溫晴晴側眸,手邊茶几上便是削水果的刀子,眼皮微微跳動。
“溫雅,我要殺了你!”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銀光一閃,一把刀子也跟著落下。
溫雅眯眸,眼神中閃耀著害怕,身子下意識的朝旁移去。
“唔……”女人的悶哼聲響起,刀子像是被驚嚇一樣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咣噹聲。
“晴晴。”喬翰驚訝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伸手慌亂無措的幫溫晴晴捂住了傷口,心裡止不住的犯疼。
害人終害己,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
否則朝著溫雅砍下來的刀子,也不會陰差陽錯的砍到了溫晴晴她自己。
鬧劇一般的情景讓溫雅心累,她垂眸,眼不看為驚的抬腳就準備朝門外走,他們自己惹出來的禍他們自己收拾吧。
轉身,離開別墅大門,溫雅最後只聽見喬翰怒吼的一句話:“溫雅,這一切都怪你。”
毫不費力,溫雅聽出他情緒中不掩飾的怒氣。
怪自己?
兩年前,他在分手時也說怪自己。
那天,大雪紛飛,一團團、一簇簇的雪飛落下來,彷彿無數扯碎了的棉花球從天空翻滾而下,就如同她被撕碎的心。
他站在雪地裡,零零碎碎的碎雪兒落在他的頭髮和肩膀上,那個男人語調如同往常一般冷漠的朝自己吐出三個字:“分手吧。”
溫雅哭,如同被拋棄的孩童,追問著為什麼。
而他眉目語調皆沒有變化,反而罕見的多了一抹笑,淡淡的笑:“這一切都怪你。”
“怪你。”同時間,同樣的語調在溫雅的耳邊響起,仿若近在矩尺。
溫雅驚得抬頭,仰脖,入目的卻是中心廣場的電視。
那張如同兩年前一樣挺拔而氣息冷峻的男人出現在了廣場螢幕上,刀工神斧,英俊斯文,卻又透著無盡的冷漠之氣。
此時那張英俊儒雅的臉龐,在電視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這是一個關於墨司南的採訪,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播出,應該是重播吧。
溫雅鬼使神差的停下腳步,雙眸貪婪而掙扎的看著電視中的這個男人,兩年前還屬於自己的男人。
採訪中的女主持人穿的很是典雅大方,臉上有些尷尬的看著墨司南笑,一時間找不到合適應對的話,只能夠乾巴巴的笑著:“墨董,您剛剛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嗎?”
“沒有。”
乾脆利索的回答讓主持人語噎了那麼一瞬間,但還是揚起了職業的笑容:“墨董,您這回回國是準備在國內長期發展嗎?”
什麼?他回國了?
溫雅心中一瞬間的驚慌了起來。
依舊是乾脆,墨司南的眸子在電視的反射下顯得有些亮,嗓音低沉:“是。”
“那您是因為什麼才決定回國的?”
聞言,墨司南的眸子一暗,大掌覆上了自己精緻名貴的銀色袖口,嘴角勾起了莫名的弧度,卻沒有吭聲。
而主持人鬧了一個大紅臉,看著墨司南的冷臉,立刻將話題扯開了。
看著那張臉,心臟咚咚咚的跳著,帶著一種特別的感覺,溫雅的小手瞬間捂住自己的胸膛,眼神複雜。
這世間總有那麼一種男人,像是空氣一般,若有若無的走進了你的生命中,帶著致命的毒素鑽入你的心臟,明知道不再可能,卻擋不住此時的心跳。
比如墨司南……
但那又如何?
錯過就是錯過了,有緣無分罷了。
低頭,看著手中那張昨夜賣身而得的支票,溫雅的唇角扯開了一個淒涼的笑意……
五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