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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典禮進行的過程完美無暇,但是我的指揮生涯卻不是那麼順利。其中的一個原因,是我在圈子裡竄起的速度太快了!鮑伯在我還是少尉的時候,就已經當上上尉了,而我們現在都是少校,這意味著在八年間他只升了一級,我卻連升三級!尤其過分的是,我超越了許多原本有希望,也有資格當上2隊隊長的特戰軍官,而當上了這個人人稱羨的職位;這使許多人心裡非常不高興,特別是那些從侯選名單中被剔除的軍官們。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也心甘情願的承受了許多軍官不想承擔的風險。被我淘汰的那些對手們,大部分已經在小溪基地附近購置了房產;在週末的時候,他們會一起去打排球,或是打橄欖球;他們也一起加入跳傘隊,或是到俱樂部去喝上兩杯;更重要的是,於公於私,他們都會彼此支援,互相照顧。跟他們這樣緊密聯絡的情況比起來,我簡直象個不屬於這個圈子的局外人!在他們眼中,我不過是個當過3年高官幕僚的參謀,既沒有參加爆破訓練,也沒有跟他們一起去跳傘。後來雖然進了大學,也幹了一年多的武官,但是某些心理不平衡的傢伙還是認為我是臨陣脫逃,而不認為是增加歷練和拓展視野的方法。
管他的,這是他們的想法,我才不在乎呢!相反的,我認為三年的幕僚經驗,再加上駐外武官生涯的磨練的確讓我見識到許多一般海豹軍官未曾見過的事物;對整個特種作戰部隊,尤其是海豹2隊來說,都可以說是隻有好,沒有壞。舉例來說:在1974年的5月間,我曾經短暫回國述職,為的是向國內的大頭頭們簡報高棉的戰況;當我結束了在華盛頓的任務之後,我剛好有機會回到小溪基地,去參加海軍第二特戰群的指揮官交接典禮。在會場中,我遇見了新指揮官格林少將(他就是我日後的頂頭上司),當時他皺著眉頭瞄了我一眼;典禮結束後,他把我叫到一旁,問我是誰?以及為什麼佩帶著四條金槓的軍銜?(這表示我代表一位四星上將出席)
我告訴他我是駐金邊的海軍武官,並且代表美國總統來出席盛會。他和我閒聊了一會兒之後,開始詢問有關高棉的情勢,於是我為他做了兩分鐘的簡報,然後向他敬了個禮,讓他回到他的賓客身邊,我則到一旁交際去了。在酒會中,他不時的觀察我的一舉一動,看著我用和士官長講話的口吻,跟一大群三星將軍們親切交談;他也注意到我純熟的社交技巧‐‐一滴酒也沒有灑到雪白的制服胸口;此外,在我逗的將軍夫人們開懷大笑的時候,他也會朝我點點頭,表示嘉許。
誰知道會這麼巧,兩個月後,他竟然成了我的頂頭上司。對我有利的是,他早就在正式的社交場閤中見過我,而且他也很明瞭我向高階長官做簡報的能力;但是我所接替的鮑伯就不同了,他在少將手下幹了半年之久,卻很少和少將,以及他的幕僚們打交道。他的態度也很簡單‐‐只要參謀們不來煩你,你也不要去煩他們!身為一名海豹指揮官,他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在越南時的心態就跟他一樣‐‐還記得我那些&ldo;unodir&rdo;的傑作嗎?
但是在越南的時候,我只要照顧好手下的14個人就行了,如果我搞砸了,還有長官替我頂著。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手下有150個人,不管出了什麼問題,都要由我來負責;而且不管我喜不喜歡,只要當上了指揮官,就得適應複雜的指揮體系和官場文化!2隊必須經由這樣的體系來運作(雖然我並不喜歡),才能夠在海軍這個大家庭裡生存;換句話說,如果我希望隊上有更多的經費,更好的裝備,更多的訓練,以及更棒的武器,我就得乖乖的經由格林少將和他的幕僚群來獲得我想要的‐‐而這就是政治現實的一面。不過,象我這種骨子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