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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色液體，順口一問：&ldo;你酒量怎麼樣？&rdo;
陶執嗤笑一聲：&ldo;還行吧，一般不會醉。&rdo;
也的確，陶執又飆車又搞過樂隊，看上去就是那種很愛玩的青少年，沒理由不會喝酒。阮靈風忽然又想到，他聞見過一次陶執的資訊素氣味，就是某種烈酒的味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身有缺陷的自己能聞到這個味道，那之後因為忙，沒想起這事，他也沒去深究。
……他無端聯想，要是不能喝的話，聞到自己的資訊素豈不是很容易醉？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笑，笑自己腦洞太大，資訊素的氣味僅僅只是氣味，又不是真的酒。
陶執見阮靈風在笑，有點侷促，感覺好像被取消了，於是用不悅的語氣包裝自己尷尬的情緒：&ldo;我酒量確實還可以的，你笑什麼？……你能喝的吧？不能的話也別勉強，意思一下得了。&rdo;
&ldo;我當然也能啊，&rdo;阮靈風眨了眨眼，&ldo;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rdo;
&ldo;做什麼的，不是做策劃嗎？&rdo;
&ldo;是做策劃啊，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每天就在辦公室裡跟人討論幾句，然後寫寫畫畫把方案做出來就完了吧？&rdo;阮靈風看著陶執一臉&ldo;難道不是嗎&rdo;的表情，無奈解釋道，&ldo;先不說有時候為了跟別的策劃公司搶專案，不僅自己方案要做好，還得陪老闆陪藝人吃飯喝酒唱歌，把人哄高興了……專案到手以後，有時候嫌棄經紀公司找的合作方不好，想自己找一些厲害的老師幫忙，什麼助演嘉賓啦，什麼vj團隊音響團隊啦，也得跟人家喝啊。&rdo;
&ldo;這些都要你去做？&rdo;
&ldo;畢竟我是打工人啊。&rdo;
&ldo;噢。&rdo;陶執低頭夾了點菜，心想那阮靈風也挺不容易的，他自己在早期是參加過一次圈子裡這種飯局，煩得要死，去了一次他就不願意去第二次，但阮靈風好像得經常去，他這麼引人注目的oga，可能還會被一些老變態灌酒，但他可能還得全程賠著笑臉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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