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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要不是給你留面子,怕包主席小瞧你,我都準備讓你兩子。”
“哎呀,哥你可真敢吹,在海西這塊,早些年跟我這樣說話的,都讓我扔海里了。”
“少扯,走棋。”
時隔兩世,秦松又拿起圍棋,他不由地嘆了口氣。
想起前世,還曾經在高中用稿紙當棋盤,用鋼筆劃圈和叉當落子;想起自己還陰差陽錯地參加過電校系統的圍棋比賽;想起自己工作後,節衣縮食買的十幾本圍棋書;想起南韓崛起李昌浩,自己是如何為常昊扼腕嘆息;想起阿爾法狗的“狗招”是如何血虐柯潔。
秦松隨手右下在星位,酒神應對另一星位。
幾手金角的佈局後,酒神小飛秦松的第一個星位落子,秦松按正著回應,走了幾步,見酒神出愚手,直接不顧脫先,搶了外面當局急所。
之後,全是這樣的程式,酒神強攻一塊黑棋,黑棋應上幾手就四處脫先。東一榔頭西一棒槌。
酒神攻擊的洋洋得意,一趟宿舍中,聽聲而來的人,一片驚呼,都以為秦松幾處勢危,苦苦求活;焉不知,秦松早已全盤呼應,構起好大模樣,等一個個被攻擊的棋全都兩眼必活之後,以此為根據地,漸漸勒緊了對酒神白棋的繩索,前面攻擊的有多靠近,有多囂張,現在就顯得被追的有多緊迫,被緊氣緊的有多難受。
漸漸的,大家都看出來了,秦松的黑棋,已經利用被攻擊時的騰挪,佔據了其他地方的實空,而每一塊被攻擊的黑棋不死,就立刻成為攻擊白棋的生力軍,全是有氣殺無氣的追殺,白棋左右難支,上下難逃,片片失勢,塊塊瀕危。
酒神又滿頭大汗了,“你這麼強的嗎?咋沒聽你說啊?”
“誰說我強啊,我可不敢說我會下圍棋。我個人認為,在圍棋方面,到什麼時候,都得低調,不然都得像你這樣。”
秦松說的是自己的血淚史,前世他自覺得圍棋可以了,在周圍行了,於是有一次,他在海東縣的群眾藝術館,在眾人的攛掇下,坐在了一位姓侯的中年人對面,據說此人是海東縣某油鋸廠的工人。
那一次圍棋,差點兒把秦松的圍棋徹底給戒掉。
自打落子,就全是今天他與酒神相爭的翻版,他被那位老侯大哥,圍追堵截,痛下殺手,殺掉至少四塊棋,到後來都不忍數目。那一戰真的是讓秦松顏面掃地,痛徹心扉。
“你太陰險了,玩的最好的,藏的最深。我要是早知道你下這樣,我不是有病嗎,我招你幹什麼啊。”
“哈哈哈,廢話少說,還不拿命來!”
“不下了,太憋氣了!”
酒神直接把手裡攥的白子都扔在棋盤上,大家哈哈的起鬨,他直接說:“別鬧,別鬧,中午我請,啥也不說了啊,這篇翻過去”。
轉身對著秦松說,“兄弟,我看你對圍棋理解挺深的,以後,你乾脆就給我們正式的,好好上幾課。你我是徹底服了,可外面的人,我必須得壓住,全靠你了,秦師傅!”
大家更是起鬨,連包主席也說以後也跟著學學圍棋,秦松對大家說:“學棋可以,我也可以給大家按部就班地走走學棋的流程,但請大家發誓,到哪裡也不許說自己會下圍棋,自己跟秦松學過棋!”
秦松自己知道,如果被眾人吹捧,以訛傳訛,搞不好被人盯上,上門踢館,萬一再傳到海東縣侯師傅的耳朵裡,他跨越兩個時代對秦松進行雙殺,那重生者的面子往哪裡擱?必須猥瑣發育,絕對不能浪。就保住後院這塊地就行了,到時候,自己新家落成,人一搬走,留下不朽的傳說,嗯,就是這個道理。
一番熱鬧後,百貨後院宿舍,圍棋講堂開始。
秦松在入冬之後,又買了幾本圍棋書,正式秦老師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