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頁 (第2/3頁)
純粹獨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感覺到一些什麼,但是對方不想講的時候,我也不會問。
&ldo;那你找英姐他們吧,讓她帶著你吃喝。既然到北京了,就玩兒的開心點兒。這次見不到,下次換我過去你那邊找你唄。&rdo;我說。
&ldo;好啊。你說的啊。&rdo;萊特轉瞬就興高采烈了。
&ldo;萊特,我不得不說,你比姑娘好哄多了。呵呵。&rdo;我說。
&ldo;去你的吧。我要是姑娘我就天天哄著你。&rdo;
&ldo;還好你不是姑娘,你要是姑娘,我就得浪跡天涯。&rdo;
收了線。跟同事去酒店放了行李,就投入了工作中。晚飯非常混亂的的吃了幾口,又繼續忙。我希望效率快些,能早些回北京,這樣還能在萊特走之前見上一面。不過很快,第二天,我這個念頭就像泡泡一樣被戳破了,因為實在忙亂,保持快頻率,保守的講也還是要按計劃的日期回北京。
第二天,車子路過一個開放的小公園的時候,堵住了。我側過頭看著那個公園,已經是傍晚的時間了,陽光只剩餘輝,一個老人坐在一個長椅上,我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側面,老人看著一個方向發著呆,寬寬的長椅襯的那個老人更加的瘦小,她的雙手放在膝頭上,定定的看著什麼出神。我突然就覺得鼻子很酸,我特別受不了看到孤單的老人,路邊地鐵裡行乞的那些殘疾人,我都可以看的淡漠,但是惟獨老人,不行。
我還記得,西直門地鐵還沒改造,還沒有13號線的時候,出口長長的樓梯下總有一個老人,穿著洗的就要發白了的老式軍裝,一張粗布上用黑色的筆寫著他的拮据,掛著他的軍功章,我雖然已經記不得那個老人的樣子了,但是我記得他挺的筆直的腰背,老年人都會有的蒼白的臉龐,有一段時間,我經常去西直門,在傍晚的時候,有時候是在家吃了晚飯後坐了地鐵就過去了西直門,我明知道看到他,我會心酸,但是我仍舊經常去,每次都放幾張嶄新的五塊錢(我有收集五塊錢新票的習慣)在他面前的小盒子裡,一次放多了我怕他會看向我。那時候,我通常都是出地鐵上樓梯的時候放幾張五塊錢給他,上了樓梯,過一會兒再下樓梯,放幾張五塊錢給他,然後自己坐地鐵回家。再後來,他就不在那裡,我希望是他的問題從根本上得到了解決,他再也不需要在地鐵的樓梯下等待路人的幫助了。
扯的有點兒遠了。那個小公園的老人,突然讓我想到很遠的未來。想到布里斯班的那個老人家,他的妻子去世了,他守著他們的文具店,想念她,他記得她的美。如若有一天,景然也離開了,我或許也會像這個傍晚的老人一樣,坐在一個小公園,看向一個方向,發呆,過往的記憶在腦海里浮現,發呆只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情緒,掩飾愛人離去後歲月都無法抹平的哀傷。
那一刻我很想給景然打個電話。我想念她削瘦的肩,想念攬著她的腰時,從心底裡湧出的對她的感情,我想念她的味道。可是車裡還有同事,我不知道電話接通後,我能說些什麼。我只能忍著很酸的鼻子,低頭給景然傳了一條簡訊&ldo;景然。我想你。&rdo;
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景然回了簡訊。&ldo;蕭墨。小區的花園裡有一個孤單的老人,我偶爾能看到她,早晨或者傍晚。今天我沒有路過她坐的椅子,我坐在椅子的另一邊。你知道的,我不懂得跟人搭話,她也沒有跟我講話。我在想,這樣一個長椅,我想要你坐在我身邊。&rdo;
景然的這條簡訊我看了好幾遍。我在另外的一個城市看到了一個孤單的老人,而景然在北京,和一個同樣孤單的老人坐在一張長椅上。景然,不是我羈絆了你,也不是你羈絆了我,我們就該是這樣的,同步呼吸,同步感受。
為了緩解氣氛,我回景然&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