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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無裕帶著林耀來到徐碧城中一處客棧,和店家要了一間上房,隨手從懷中丟出一錠銀子。 那店家連忙接住,眉開眼笑地連聲應好: “客官還有什麼吩咐嗎?可要備些酒菜熱水?我這就叫人去準備!” “嗯,再帶一些傷藥來。”新無裕說著看了眼身旁的林耀,又加了一句道:“只管去置辦最好的,不用考慮價錢。” “是是是!客官放心,一定準備的包您滿意!” 這客棧在徐碧城中也屬於比較好的那種,位置佳,環境也不錯,上房的格局佈置都讓新無裕滿意。 到了房間,林耀就迫不及待的奔著床鋪而去,然而還未等他觸碰到床鋪,就被新無裕抓住了後衣領。 “你睡地上!” 林耀只得委委屈屈的拿著多餘的被褥打地鋪,而因為他左手傷得嚴重,頗是用了不少的時間,才費力地在靠近床鋪一側將地鋪打好。 就在已經疲累至極的他準備將自己裹進被子裡時,他忽然聽到新無裕的聲音叫他。 “林耀?” 另一邊的新無裕已經洗過澡坐在桌前用膳了,他掀了掀眼皮叫住林耀道: “先去把你自己弄乾淨點,然後過來吃東西!” 但是此時的林耀只想睡覺,他試著和新無裕商量:“我受了傷,失血過多…可以先休息嗎?” 他說著右手下意識地捧住自己用布條簡陋包紮的左手,只見那布條已經被鮮血侵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 這次新無裕沒再理他,擺出一副拒絕商量的樣子,只安靜地一口一口吃著面前的食物。 林耀便不敢再說什麼,認命的用右手艱難的擦拭了一下身上的髒汙,又費力的單手換上了客棧準備的乾淨衣物。 換衣時他看到拿來的衣物旁,還有之前新無裕讓店家準備的藥物。 盯著那藥物半晌,林耀還是咬著牙拆開左手斷指處纏綁的布條。 當布條被一圈一圈解開,左手斷指處猙獰的創面也映入了他的眼簾。 失去三指的左手,此刻好像一個畸形醜陋的怪物才會有的! 林耀不敢再細看,他拿過一個藥瓶,準備用牙齒咬開藥瓶,但不知道是他太心慌,還是因為斷指處仍然太過疼痛。 他嘗試了幾次,都沒能開啟瓶塞,直把他急得滿頭大汗之時,手中的藥瓶忽然被人拿走。 新無裕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有些嫌棄的只用兩根手指,拿起藥瓶檢視了一下,又用林耀的衣服墊著瓶塞將之開啟。 但他卻沒有將藥粉灑到林耀的傷處,而是將藥瓶放到一邊,轉身去方才的飯桌上取來一壺酒。 林耀彷彿猜到了新無裕要做什麼,他捧著斷指的左手,連連向後躲去,口中忍不住哀求: “不要…不要!———好疼!啊———!” 新無裕無視他的哭求,一邊眼也不眨的,把酒壺中的烈酒倒在林耀的傷處,一邊語氣輕快地故意道: “你那老爺爺先前弄出的動靜太大,連破廟都被弄塌了,如若不然,我把你那三截斷指找回來,興許你還能續接上呢!” 話音一落,烈酒灑到傷處,林耀頓時被疼得直哆嗦,只能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他一時之間對新無裕惡劣的話語無法回應,只眉目間隱隱有著壓抑的恨意。 這刻骨銘心的疼痛,他此刻越痛,就讓他越恨! 疼痛讓林耀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但是他卻被新無裕緊緊抓住手腕不得掙脫。 看著林耀痛苦地掙扎,新無裕卻似乎對他此刻狼狽的樣子很是滿意,甚至又再次開口問他: “你叫什麼名字?” 林耀說不出話來,一整壺酒都被淋在了他的傷處,堪比酷刑! 他希望這一刻自己能夠暈過去,就不用感受這種痛苦了。 然而他的靈魂不似普通孩童,即使連環經歷瞭如此非人的折磨,他的意識仍然清醒無比。 見酒被倒乾淨了,新無裕便把酒壺一丟,轉而在那堆傷藥中挑挑揀揀。 最後選出一瓶膏狀的藥物,他伸出手指蘸著藥膏就向林耀斷指處的創面塗抹而去。 “啊———!”林耀當即慘叫出聲。 新無裕又問:“你叫什麼名字?嗯?” 林耀啞著嗓子聲音顫抖:“林…耀…” 新無裕:“林耀?哪個要字?” “榮耀的…耀!” 此時的林耀,已經被疼得只剩下條件反射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