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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問她:“你想玩什麼?”

小滿也不知道腦子中了什麼邪,隨便指了個射擊的男生玩的遊戲,然後過去投了一個幣,三兩下就死了。

她有些挫敗,正打算還是去旁邊玩個跳舞機算了,突然感覺到有人站在她身後,回頭看是穀雨。

他把槍遞給她,張開手臂從她的身後繞到身前,他們完全貼在一起,他教她怎麼握槍,教她要怎麼瞄準,然後按住她的手指教她怎麼扣動扳機。

他的呼吸掠過她的脖子撲在她的臉頰,原本已經慢慢化開的紅暈又重新聚集起來,小滿覺得很癢,但她不敢動,可實際上,在穀雨臂彎裡的她,是顫抖的。

餘光只看得到他下巴的輪廓,遊戲機上的畫面已經模糊,小滿想讓自己集中注意力,卻屢屢失敗,她腦中已是一片空白,遊戲什麼時候結束也不知道。

直到穀雨鬆開她,直到她身體的燥熱散去,寒意歸來。

小滿重新穿上羽絨服,她甚至沒敢去看穀雨此時此刻的表情。

轉過身,眼前一切都變得虛幻,只有撲通撲通的心跳一陣一陣如海浪般襲來,狠狠擊打著她小小心臟裡的礁石。

☆、就這樣喜歡了(一)

睜開眼睛,我還是現在的我。

窗外雨水滴答滴答,我決定好好睡一覺。這套套內面積五十平米的一室戶位於市中心,單價很高,我買的是最小的戶型,已經耗費掉我當時所有的積蓄。窗簾三層,完全拉起來,足可以像黑夜一樣。

之所以要換,是因為我之前租的一間小房子犯罪率太高,那一套老式的居民樓公房是我剛到S市住著的地方,那一陣子我還挺落魄的,不想跟別人合租,單間就只能租得起那樣一套一室戶。樓房在一條巷子裡,只有五層,外牆的塗層剝落得七七八八,露出一整塊一整塊的紅磚,大多數住戶已經裝了鋁合金玻璃,還有少數保留著原始的木窗,廚房的位置全都向外突出一個貼著白色細長馬賽克的長方形灶臺,統一是掛著抽風機和遮雨棚,灶臺周邊無一不是淌著長短不一的黑色油漬。樓道又窄又高又沒有路燈,樓梯的扶手上都是脫落的鐵鏽。

因為那時候家對我而言,就是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我很少會回到家,更多時候是在錄音室將就一下就過來。只是後來,當我工作步入正軌稍有起色,有一天竊賊潛入家裡,偷了我的相機,並在我沒有采取防護措施的情況下,幾乎每天都會到訪,儼然把房子當做他的住所,別人家被竊是冰箱裡衣櫃裡都被翻了個空,而我家,某天我回去,發現冰箱突然被好心人塞滿,陽臺上晾起了不是我的衣服,我突然覺得恐慌,我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那天我把值錢的東西帶走,徹底到錄音室生活,並退了房子,數了數銀行卡里存款的零的個數,然後找了一套買得起的房子,付了首付。

現在想想,我是傻了,當時應該讓自己休息,不要再工作,把錢拿去環遊世界,也比像現在這樣,雖然工作上擁有極強的上進心,身體卻突然不允許了。

所以人的想法真的很奇妙,活著的時候有好多好多的禁忌和顧慮,可一旦知道生命不久,所有的不可以通通都變得可以,那麼問題就是,為什麼人在快失去一切之前,會變得寬容。

裝修粗糙得幾乎是毛坯,牆上更多的是我拍過的照片,這個屋子除了我,連紀曉梵也沒有來過。

我的睡眠質量一直很好,因為我幾乎都是在累得快到崩潰邊緣的時候入睡的,在有限的睡眠時間裡,我睡得很著。

而今天突然變得不忙碌了,我躺在床上,雖然已經處在黑暗之中,卻總能聽到一些來自樓上、門外、整棟大樓外細微細微的聲響,可當我真的豎起耳朵聽,又發現只是自己過於敏感罷了,房間裡安靜得,掉根針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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