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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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發呆,眼前總會出現蘇耿和齊賀並肩而立的畫面,是多年前的一幕,齊賀站在蘇耿旁邊,他們是被人稱讚的郎才女貌,而齊夏果只能拿著拖把站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內注視著那對人。
齊夏果不自卑,自卑是因為對自身的不滿意,齊夏果對現在擁有的已經極其滿意,相對過去,她擁有很多,有兒子有個叫家的地方,所以齊夏果不自卑,她只是失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二十三歲的她對生活無望,在蘇杭漸漸長大之後,齊夏果該給他起什麼榜樣:無目標沒追求,混吃度日,捂著耳朵逃避。
彷彿下了極大決心,齊夏果還是拿起電話,也許在她心裡面她還是對蘇耿做不到置若罔聞,她還是在暗暗較勁,和齊賀較勁,和蘇耿較勁,她不想讓蘇耿和齊賀呆在一起,因為那樣會讓她覺得厭惡。
“今天能早點回來好嗎?”這是齊夏果給蘇耿打電話中為數不多的一次,甚至帶著點放低姿態的哀求,齊夏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只想要蘇耿趕快回來。
蘇耿有些詫異,齊夏果竟然給他打電話,問她什麼事情,齊夏果那邊停頓幾秒說是蘇杭的奶粉沒有了,蘇耿心裡面有點失落,看著四周大家詢問的眼神,蘇耿為自己剛才接電話時候的急切有些氣惱,齊夏果怎麼可能會想到他,“阿金會送去。”
電話並沒有結束,齊夏果聽著他的那句話,沒有應允沒有反對,就只是拿著聽筒靜靜聽著,“再見。”最後齊夏果還是開口說出。
就在剛才,她差點忍不住說,“杭杭今天會說話了,他發了類似爸爸的音。”打電話給蘇耿已經是在預料之外,她怎麼又能用蘇杭作為誘惑,罷了罷了,不該是自己的終究不屬於自己。
蘇耿這天回來的還是相對較早,他手裡面提著奶粉,蘇母見到之後怪異道,“怎麼想起買奶粉,還有一盒呢。”蘇耿同樣疑惑地看向齊夏果,齊夏果正在幫蘇杭添衣服,聽到對話,頭也沒抬說,“哦,我忘記放在哪裡了。”
蘇杭被蘇母抱去房間玩,齊夏果沒事做就回房間,蘇耿正在洗澡,從大床到浴室,他的衣服散落一地,從外套到襯衣到內衣。齊夏果無奈嘆息一聲,這人就不能好好把衣服丟在一起嗎。
撿起西裝外套,撿起腰帶,撿起褲子,齊夏果每撿起一件會用手抖幾下,似乎要抖掉沾著的灰塵。蘇耿丟在地上的襯衣是團在一起的,齊夏果捻起衣領抖開,無意間一團顏色映入眼簾,齊夏果把襯衣搭在手臂上,攤開襯衣,在襯衣肩胛位置那裡留有一道痕跡,女性唇膏的顏色,而在齊夏果記憶中有個人偏愛這種顏色,齊賀。
剛齊夏果還沒聞到任何味道的衣服,此刻卻覺得腐朽骯髒,壓在她手臂上沉甸甸的難受。齊夏果彎腰撿起領帶,往前丟著的是許多紙片,齊夏果蹲下來一張張撿起來,大多數女性的名片,甚至有一張是某公關,齊夏果面無表情一張張撿起來放在手心內,地板上還有一張是翻著的,名片背面有個和襯衣上相同的痕跡,齊夏果覺得自己竟然有些手抖,她把那張紙撿起來翻過來,齊賀兩個字出現在眼前。
雖知道這是齊賀的故意挑釁,雖知道他們不會真的有什麼,雖知道齊夏果不能生氣,雖知道這只是逢場作戲,但是,齊夏果還是生氣了,她定定看著那張名片,再看看手裡面的衣服,竟然覺得可笑。如果齊賀是在挑釁故意讓她難受難堪,那蘇耿算不算幫兇,這兩個人明知道她厭惡齊賀碰過的所有。
而蘇耿做了什麼,他身上帶著另一個女人的痕跡,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齊夏果面前,齊賀的提前通知只能算是幾句狗吠,而蘇耿的舉動卻是像一巴掌打在齊夏果臉上。
齊夏果問自己,你不是不在乎的嗎,你不是不理會他的這些桃色新聞的嗎,為什麼現在覺得難受了。那是因為,齊夏果以前雖知道蘇耿有花邊新聞,但從她對蘇耿的淺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