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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了回去。
恩斷義絕，說到做到。
楚少珩冷聲：“看完這一眼就趕緊走，去過你自由的生活。”
楚汐心頭有些滯悶，嗓音不自覺也冷了幾分：“楚少珩，我會很快，不用催，我......”
不遠處，一道身穿旗袍的娉婷身影正在朝她走近。
她喉頭哽咽了，快速低下了頭......
“來了。”
短短兩個字，讓楚汐眼眶微溼，她張了張嘴，想喚她，但沒發出聲音。
“吃飯了嗎，去吃點？”唐若儀問。
楚汐吸了吸鼻子：“不了，我馬上就走。”
唐若儀輕嘆了口氣：“彆著急走，辭兒想你了，還有你爸，時常唸叨你，也去見見他吧。”
聞言，楚汐有些吃驚，抬起了頭。
“唐女士，你在幹什麼？”楚少珩出聲，“她是楚家的叛徒！”
唐若儀瞥了楚少珩一眼，“一邊去。”
“你別忘了，她為了個男人忘恩負義，要跟我們斷乾淨......”
唐若儀皺眉：“楚少珩，一邊去，別搗亂！”
楚少珩：“......？”
唐若儀拉住楚汐的手，帶著她往前走，“走吧，跟我去自助餐區。”
楚汐目光看向手的方向，眼眶酸澀，拼命忍著快要掉下來的眼淚。
唐若儀拿著餐盤，選的每一樣都是她喜歡吃的。
楚汐沒說話，低著頭摘下帽子和口罩，拿起了餐具。
唐若儀也沒說話，坐在她對面，安靜地陪她吃飯。
見她吃完，唐若儀這才開口，幽幽問道：“汐汐，那天很痛吧？”
沒頭沒尾的一個問句，楚汐背脊僵住。
“你三哥的一巴掌，我的一巴掌，很痛吧？”唐若儀看著她，目光憐惜。
楚汐的眼淚終於沒忍住，落了下來......
“汐汐，對不起，我們不該打你，你離家出走，我和你三哥負有很大的責任。”
楚汐的眼淚越流越多，已經有賓客朝她們望過來了。
“不哭，寶貝。”唐若儀抽出紙巾給她擦眼淚，“打算什麼時候回家？”
她這話說的像是出遠門的孩子，母親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楚汐用力咬著下唇。
“其實這三年，媽媽也很想你。”
楚汐哽在喉嚨裡的那些話終於說了出來：“對，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是我錯了......“
“我不該為了個男人離家出走，不該跟家人鬧脾氣，不該三年杳無音訊......是我不孝，是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唐若儀起身，用力抱住了她。
“孩子，從小到大因為你乖，時常忽略你的感受，是為母失職。”
楚汐搖頭，“沒有，沒有......”
唐若儀閉了閉眼睛：“回家吧，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