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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個表情。
聞槿：“……沒有，只是覺得經過昨天的事情，我們這樣面對面坐著很尷尬。”
沈斯南幾次都說過自己不會摻和進這件事裡，結果聞槿昨天看見那群人羞辱許歲聿，一時間沒有保持冷靜。
沈斯南看著她。
這樣，風光霽月的學生會會長顯得有些可憐。
沈斯南：“……就當做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按照之前的模式相處，可以嗎？”
聞槿：“你不在意我昨天毀了你家的宴會嗎？”
溫和的少年輕笑起來：“當然，昨天的事情已經有人承擔責任了，再說……本身就不是你們的錯。”
聞槿緊張：“不是什麼無辜的服務員吧？”
沈斯南噎了噎，無奈：“在你眼裡我究竟是什麼樣的形象？”
見到氣氛緩和了不少，沈斯南在這時候才鬆開手：“不是，是那個掛名在沈家的設計師，他被踢出沈家的專案，業內封殺。”
輕描淡寫的說法。
唯獨這個人，聞槿不會升起一點同情心。
沈斯南依舊抬著眼眸，他忽然問：“很少見你露出這種表情。”
聞槿：“嗯？什麼樣的。”
“‘真是罪有應得’這樣的表情……之前你一直都是軟綿綿的。”
軟綿綿的聞槿：“……學長，其實我也沒有特別好說話吧？”
沈斯南搖搖頭：“特別好說話，而且很容易心軟，就比如是看到別人在自己眼前生病，就勞神費力。”
好吧！現在她也不是那種可以被別人隨便欺負的角色了！
這個世界限定。
畢竟這裡沒什麼顧慮，就是不知道如果爸爸媽媽都在這裡存在的話，會不會像是現實世界那樣給她施加這麼多壓力呢？
沈斯南覺得聞槿真是什麼都寫在臉上。
就比如現在，這麼近的距離，聞槿竟然也能陷入自己的思緒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人在這種狀態下，說出的話總會比較真實。
他看見二樓出現的新的身影，兩個克里斯托學院的特招生就站在二樓。
許歲聿還未從醉酒的狀態中完全清醒過來，所以沒有下樓，林聽則是在觀察。
沈斯南彎眸，忽然用正常的音調問：“學妹，如果有人欺騙了你、利用你的同情心，你也會這樣反擊嗎？”
這次聞槿的回答很迅速：“應該會的。”
沈斯南：“會討厭那個人嗎？”
聞槿：“會吧？畢竟是欺騙。”
不過沈斯南為什麼忽然要問這種問題，她直接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了口。
沈斯南聲音溫柔：“因為我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不過現在暫時還不適合和你說。”
聞槿覺得他意有所指，看著沈斯南的好感度上升了五格，到了55的位置。
沈斯南低下頭，手中的茶有些涼了：“沒有其餘問題了，希望今天沒有特別打擾到你，昨天的流言蜚語沈家會全壓下去，請不用擔心。”
他想的很周到。
最後少年有些侷促般問道：“明天以後，還可以請你幫我嗎？”
聞槿緊繃著的情緒已經完全緩解了，她說當然可以。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小，起碼在安靜的一層和二層能聽到。
沈斯南指了指二樓：“他們應該是在等你，我就不叨擾了。”
聞槿抬起頭。
許歲聿穿著單薄的襯衫，他的手搭在二樓的欄杆上，不知道看了多久、聽了多久，又想到了什麼，手背的面板在燈光下白的晃眼。
和他蒼白的臉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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