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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顏良再來挑戰,只見刀槍密佈,嚴整有危,顏良繡袍金甲,傲睨自若:“曹營哪個不怕死的,出來與爺爺一戰”
典韋縱馬緩行而來,顏良掃了一眼笑道:“誰家老大爺,這般漫不經心,當這是你家?”
典韋忽的一夾馬肚,那馬吃痛箭一般向敵陣衝去,他將腰間的短戟散射而出,殺傷袁軍甚多,顏良大怒縱馬舞刀來戰,典韋揮戟去擋,兵器碰撞瞬間,顏良只覺胸口熱氣翻湧,又鬥了兩個回合顏良手心一熱,虎口已被大戟上傳來的巨力崩裂,不禁喝彩:“好個大漢,願聞大名”
“陳留典韋”
顏良拱手道:“原來是逐虎過澗的惡來將軍,今日能與將軍一戰,死而無憾”
話音剛落,大刀又劈了過來,皆是隻攻不守的殺招,典韋不敢大意,舞起雙戟來迎,又鬥了十餘合,顏良忽然回馬而去,典韋暗笑:“小小拖刀計豈能傷我” ,當下也不追趕,取過兩隻短戟激射而出,顏良背砍隔開,暗道不妙,“這廝不上當卻待如何”
正在此時,張邈也率軍趕到,見顏良不敵,揮軍掩殺過來,曹操也傳令進兵,一場混戰,各有死傷,顏良在亂軍中被典韋所殺,沮授被樂進生擒,張邈引軍退守廩丘。
曹操勸降沮授不成,便命軍士將其斬殺,又將城圍住四面攻打,恰逢天降大雨,便暫且收兵,不想一連半月,久雨不晴,大軍盡泡水中,士氣低迷,曹操心情憂鬱,便與眾人商議:“廩丘城池堅固,又逢連日大雨,該如何是好?”
程昱道:“某有一計可使張邈大軍片甲無回”
戲志才臉色大變:“不可,若行此計無數生靈將遭禍殃,豈能...”
他話音未落,便被曹操打斷:“仲德之意可是引黃河水灌城?”
“正是,連日大雨我軍糧食衣甲盡溼,營中士兵各自抱怨,坐困於此便只能退兵,如何取捨還望主公三思”
半晌,曹操臉色陰鬱道:“掘!”
趁著夜色,曹仁、樂進各引一隊掘子軍趕到河堤旁,天明時分天空閃過一道驚雷,大水沖垮廩丘城牆,城中數十萬百姓與張邈大軍全被洪水裹挾,死傷無數,連帶下游青州數縣之地盡成澤國,待水勢稍緩,曹操一面命人修補河堤,一面命曹洪催運糧草救濟百姓,但也只是杯水車薪,廩丘以南的東平國、泰山、濟北、濟南數十縣之地房屋盡毀,良田被淹,接著又是連日的大旱,青州、兗州之地瘟疫橫行,死者十之六七,“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曹操除了收穫一個殘破的兗州,還有天下士子的口誅筆伐,尤其是袁紹麾下的大才子陳琳,更是運筆如刀,一篇“昭曹瞞惡行錄”,將他祖上三代罵了個遍,當時曹操正患頭風,痛不可當,陳琳此書一到登時藥到病除,曹操苦笑不得,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劉協降旨貶他為鎮東將軍,從一方大員,直接擼到了雜號將軍。
與此同時,傳回冀州的還有顏良、沮授戰敗的訊息,但袁紹這會卻並不在冀州,而是在北方與公孫瓚交戰。
原來公孫瓚自白狼戰後狂暴模式開啟,常率鐵騎出塞執法,逮著胡人便揍,這與頂頭上司幽州牧劉虞的懷柔政策相左,劉虞屢禁不止,於是兩人漸生不合,公孫瓚自為北平太守,將幽州軍政一把抓,他非常仇視名門貴族,但有名門子弟皆遠放邊塞,幽州士族敢怒不敢言,甚至連劉虞都變成了唯唯諾諾的蓋章工具人,劉虞無奈只能退往右北平居住,袁紹探知訊息,聚帳下文武商議:“幽州內亂,我欲進兵,如何?”
許攸道:“公孫瓚有勇無謀,不足為懼,我軍正可兼併燕代,聚沙漠之眾南向以爭天下,出兵是也”
田豐也道:“劉伯安在北境素有威望,今公孫瓚卻倚強凌之,北境之人多有不服,主公可以為其復位為名起兵,定收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