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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體不舒服?這幾天怎麼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
「沒有,就是難得沒什麼事情打擾,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路哲嘆口氣,由他去了。
其實與其說莫忱身體不舒服,倒不如說他像是放下了什麼。
那種身上長久背負著、限制著他行動的枷鎖被卸掉的感覺。
事實也的確如此。
莫匯雲和孟玉琴去國外了,雖然還會搞點小動作,但也無傷大雅;莫煥和莫雨更不用說,眼皮子底下看著,翻不出什麼風浪;想處理的人早些年也處理一遍了,仔細想了很多遍,也沒什麼遺漏的。
一切都在最恰當的時間恢復了夢寐以求的平靜。
莫忱之前說是不管不顧,但到底還是沒有完全放心,再加上還沒有真正和路哲在一起,多少有些收斂,現在塵埃落定,當然無所顧忌。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路哲感覺莫忱的黏人程度又增加了。
當莫忱在飯桌上還是不肯鬆開路哲的時候、當莫煥和莫雨一臉想看但不敢看的表情坐在他們對面吃飯的時候、當管家一臉莫名其妙的微笑看著他們的時候,路哲終於決定好好聊聊這件事。
「莫忱,」莫煥和莫雨已經上樓做作業去了,管家也去做別的事情,路哲扶住莫忱的臉,試圖把人推開一點,以便能夠面對面聊個天,「你易感期來了嗎?」
生理知識又不是沒學過,更何況大學的時候還有孟文朗這個alpha室友在身邊,對這方面也就更瞭解一點。
只有在易感期的時候才會產生這種非比尋常的佔有慾,比平常更迫切貼近伴侶什麼的。
發情期只是那方面慾望比較強烈一點。
「沒有,就是想待在你身邊。」
說完,又挪開路哲的手親了他一下。
路哲:「……」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路哲假期結束。
莫忱稍稍收斂了一些,似乎是想起自己公司的事務還沒有完全交給餘晗,他開始著手處理其中一些,路哲偶爾回到家能看到他坐在書房裡翻看檔案。
他搬來了路哲這裡,之前一間放置雜物的房間被收拾出來變成了一間臥室,不算太小。
莫煥和莫雨到底太小,路哲擔心他們的心理健康問題,讓他們住了過來。
買的是上下鋪的兒童床,還能放下一個衣櫃和兩張漂亮的學習桌。
莫煥和莫雨適應良好。
一切順理成章,除了六月的時候莫忱的發情期。
本來以為的beta和alpha的問題沒有發生,莫忱開始是精力充沛,會把路哲抱起來來迴轉圈,後來就是強烈的慾望。
著實讓路哲有些招架不住。
發情期有一定時間,某天早上路哲醒來的時候,自己下面的玩意兒還埋在莫忱的身體裡。
路哲回顧這幾天的所作所為,發誓自己過去的年歲裡從來沒有像這幾天這麼荒唐過。
莫忱發情期這段時間,家裡的地方都被做了個遍,他本來就覺得羞恥,偏偏莫忱這個承受方還喜歡用一種十分正經的語調說一些十分不著調的昏話。
路哲每次聽著,都想直接捂住他的嘴。
但是莫忱說這些的時候一般是臍橙,自己不但捂不住,莫忱還會放緩動作,俯下身來,在路哲耳邊慢慢地重複。
「你說……要是高中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你會不會在課堂上……」
「莫忱!」
路哲想到高中莫忱那張冷淡的臉,實在想不到這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莫忱低低地笑,親親他的耳垂。
哪怕是把過去幾年學生的論文的荒謬程度加起來,都比不上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