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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賓館,你就直接帶到我面前?我名下那麼多房產都鬧鬼?不能住人?」腺體越來越熱、越來越脹,莫忱腦子都有點不清醒了,牙齒也開始泛癢,迫切地需要刺入什麼來緩解,「我之前正常的時候還不能見他,現在還在易感期……」
「您也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嗎?」
即使路哲沒有了腺體?
莫忱沉默。
管家看著他的背影,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現在不見的話,那要什麼時候見面呢?」
莫忱在他面前從未掩飾過對路哲的愛慕,也時常讓他和其他周圍信得過的人蒐集打聽路哲的訊息,他們之間的糾葛過往也是提及過的。
但是莫忱嘴中,他自己像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是給路哲帶去不幸的根源。
在其他人嘴裡倒不至於如此。
管家曾經和餘晗聊過,這位被莫忱提拔起來的女性說起來倒要客觀的多。
「莫忱也不知情。」
最後她是這樣說的。
所以管家後來再和莫忱交流,不知不覺帶了些開導的意味。
可惜沒什麼好結果。
「被割了腺體的又不是我,開導我幹什麼。」
莫忱總是這樣回絕。
「你不說不行動,小路肯定不知道你的心思啊,」管家忍不住開口,無意間又帶上規勸的口吻,「你等他,他怎麼會等你呢?他又不知道你對他有心。」
「而且你也不是真的沒那個意向,不然為什麼讓路哲住你旁……」
莫忱聽他說話左一個「小路」右一個「等」的,本來就不清醒的頭更昏脹,現在又被戳穿那點隱秘的心思,當即也沒了追究的慾望,直接擺手讓人走:「別說了,算我的錯,我不識好人心……路哲晚上不喜歡吃飯,剛給他拿了點兒點心,看他有沒有吃……」
「順便,記得給我把抑制劑送過來……」
管家嘆氣,默默走了出去。
傭人從旁邊的房間抱著被子走出來,他上前問準備好了沒,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才離開。
樓下的路哲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杯枸杞水,低垂著眼,一口一口的喝著。
他似乎是在走神,連管家靠近也沒察覺到。
「小路?」管家叫他。
「嗯?」路哲眨眼,看到身邊的管家,「怎麼了?」
「沒事,就是看你在做什麼呢,」他又恢復成那副笑呵呵地模樣,「喲呵,枸杞,你也愛喝枸杞啊?」
「挺好喝的,晚上不吃飯的時候喝一點很舒服,」路哲把手裡的杯子放在一邊,「您吃飯了嗎?」
「我吃過了,」管家說,「老年人,在精不在多,晚餐吃不了那麼豐富,一小會兒就完事兒了。」
路哲笑笑。
他們這邊聊得倒是歡快,管家控制不住的規勸心在他這裡得到釋放,一個把控不住就說得多了。
從開始的「你怎麼能隨便跟我回來,萬一我是拐賣人口的」到後來的「我小時候可想不到這些」,話題跨度巨大,偏偏路哲也聽得認真。
期間還因為管家一兩個不那麼時興的笑話笑得樂不可支。
眼看傭人已經因著天黑拉上了窗簾,管家收了話頭,帶著路哲去樓上。
「那成,你睡吧,睡衣就在床上,有什麼事叫我。」
路哲笑著跟他道晚安。
面前的門被關上,管家嘆出今天第二口氣,心想著水到渠成,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腳下挪步準備回去了。
「嗯,你這是誰的睡衣?」
被攔下的傭人頓住,小聲說:「是路哲先生的。」
管家看著她懷裡的黑色絲綢睡衣,不解:「小路房間床上不是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