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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學校假期,吳恆玉突然住院,路哲去探望的時候,前者坦白了他的身體狀況。
吳恆玉告訴路哲,他資訊素敏感度高,接受不了別人的資訊素,卻對路哲身上的味道適應良好,之前沒有坦白是怕路哲害怕,現在坦白是因為自己實在受不了了。
而且吳恆玉認為這時候他們已經是朋友了。
但是路哲當時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抱有一絲懷疑。
畢竟路哲那時候都還沒分化,身上的味道更是不可能的事。
吳恆玉卻堅持,說他當初在醫務室突然難受休息的時候,就是因為路哲過來了才好受很多。
百般解釋之下,路哲相信了,從那之後他們兩個就更為密切了,幾乎是形影不離。
吳恆玉甚至去路哲家裡做過一次客。
「等等,」餘晗聽得眉頭緊皺,「吳恆玉對路哲真的就是好朋友的感情?」
「就是朋友感情,」韓業真笑,「我描述的很曖昧嗎?」
餘晗遲疑地搖頭,注意到他只是說「朋友」。
班上的同學漸漸注意到他們的動作,也產生了懷疑,只是還沒人來得及打小報告,變故就發生了。
初三下半學期,大家忙著學習,也急著和最好的朋友商量去哪所高中。
心浮氣躁,又情理之中。
吳恆玉的成績和路哲差距有點大,他每次看著成績單最上方的路哲的名字,和距離很遠的下方自己的名字,都十分憂慮。
他問路哲能不能和自己考一個學校,自己離開他不行。
或許是路哲平時說話過於溫柔,脾氣過於平和,又或者是這段關係裡想和吳恆玉交流的人說過的路哲的壞話太多了,讓他產生了「我拯救了這個人」的自豪感,總之吳恆玉就是無力地提出了這個要求。
讓路哲這個能去重點高中的人陪他去一所普通高中。
吳恆玉甚至說自己可以幫路哲出學費和住宿費,哪怕是四季餐飲也可以。
「……」餘晗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輕輕啄了一口,面色複雜,「他家很有錢?」
「那不然他從哪裡知道路哲的壞話?不就是有些人看他平時出手特別闊綽、身上除了校服之外穿的都是名牌、來回學校都坐豪車覺得這人有錢想巴結麼,」韓業真說,吃了一口已經涼掉的包子,「他也沒掩飾過自己有錢的事實,還經常給路哲送禮物,只不過路哲沒收過。」
「那他怎麼不……」餘晗斟酌一下用詞,「怎麼不憑藉他的錢去靠近路哲的學校?」
他們現在這所學校,要是錢足夠的話也不是不行。
「他優先考慮自己,不會遷就別人。」
就像他送禮物也只在擁擠吵鬧的課間送一樣。
路哲拒絕了吳恆玉的請求,只是讓他努力,說他現在分數不低,他們完全可以一起去一所好的高中。
吳恆玉沒有應和,他們產生了矛盾。
路哲那幾天狀態也不好,他總是感到疲憊乏力,還會產生壓抑不住的燥鬱。
如往常一樣的一個課間,同學們都在做習題,沒有人出去玩樂。
路哲撐不住睏倦,就趴在桌子上準備睡一會兒。
吳恆玉坐在路哲旁邊,眼睜睜看著人趴了下去,雪白的後頸顯露出來,那一小塊鼓起也暴露在自己眼前。
「後來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路哲已經捂著自己的腺體把吳恆玉推開了,」他回憶著當時的畫面,記憶裡那張總是溫和的臉上第一次出現那麼明顯的、其他的情緒,「血像流不完一樣,從他指縫裡冒出來,把校服都給染紅了,吳恆玉就坐在地上,抓著自己沾著血的那隻手捂在胸口,一個勁兒地哭。」
「他把路哲腺體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