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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不大懂,食膳我還是知道些的,所以大人就放心吧。&rdo;她其實有些怵蕭昱。這個男人十分高大英俊,卻穿著一身玄衣,面色陰沉沉的,冷若冰霜,很不好相處的樣子。
她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一個比一個大。朝中那些複雜的頭銜官位她一個小老百姓搞不大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得小心伺候著。萬一夏初嵐出了差錯,她連命都要搭上。
蕭昱雙手抱在胸前,凝神想了想。之前聽思安跟那幾個大夫說,夏初嵐這一路上都在喝潘時令開的藥方調養身子。潘時令那是翰林醫官院治婦人科的聖手了,莫凌薇當年就是在他的調理下懷上的龍種,還順利生下來了。所以這次夏初嵐也很快就懷孕了。懷孕之後,顧行簡又親自抓藥給她吃。顧行簡的醫術連翰林醫官院都能進去,想必那些藥都沒有白喝,否則這次孩子真是兇險了。
&ldo;大人!大人!&rdo;有個士兵在廚房門外探了探腦袋。
蕭昱現在沒心情管別的事,一門心思想著怎麼把妹妹的身體補回來,因此擺了擺手說道:&ldo;我正忙著,有事之後再說。&rdo;
那士兵不死心,硬著頭皮道:&ldo;是相爺,相爺去柴房了……小的看他的樣子,像要殺人……&rdo;
本來抓到那兩個金人的時候,蕭昱就要宰了他們的,要不是手下拼死攔著,說要核查他們的身份,免得觸怒了金國的貴族,引起兩國摩擦。蕭昱若不是大宋的官員,才不會理會這些。但他對金國確實不熟悉,又有皇命在身,因此只能忍了下來。
現在顧行簡親自動手,自然有辦法收拾爛攤子,蕭昱樂見其成。
他不在乎地說道:&ldo;你們當做沒看見便是。打死了有相爺頂著,我們怕什麼?&rdo;
士兵頓時啞口無言,默默地走開了。只能怪那兩個金人命不好,敢動相爺的夫人。相爺和蕭大人都是極其護短的人,估計不會放過他們了。
……
柴房裡慘叫不斷。
崇明也沒見過顧行簡這麼猙獰的樣子。以往他從不親自動手,都是坐在旁邊下命令。一場審問下來,往往犯人血肉模糊,而他乾淨整潔,如清風明月一般。可這次他都不要崇明出手,而是自己收拾那兩個金人,可見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
顧行簡將那金人的手踩在腳底下,冷聲道:&ldo;說出你的名字,還有你的家族,我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rdo;
&ldo;你,你殺了我吧!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衝著我來好了,為何還要牽連我的家人!&rdo;那金人吃痛,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行簡彎下腰,聲音很輕,卻讓人毛骨悚然:&ldo;你劫持我夫人的時候難道不知她身懷六甲?我的孩兒差點死在你們手上,你現在跟我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休想!&rdo;
他腳下用力,那金人鬼哭狼嚎般地喊了起來。另一個金人眼看著這一切,早就嚇破了膽。顧行簡投在牆上的影子,如同鬼魅般可怕。他逃也沒辦法逃,渾身瑟瑟發抖。
這人太可怕了。他要殺你,不是痛快地給你一刀,而是慢慢地折磨你,摧毀你的意志。他顯然很會審訊逼供那一套,每一次都戳著人最脆弱的地方,幾乎要讓人崩潰。
顧行簡見腳下的人嘴硬,又側頭看向牆邊。縮在牆角的金人如遭雷擊,不停地說道:&ldo;你,你一刀殺了我吧!殺了我吧!&rdo;
顧行簡彷彿沒聽見,一步步朝他逼近:&ldo;我夫人原先在驛站,你們怎麼知道她轉移到州府衙門去的?說,是誰告訴你們的。&rdo;
&ldo;沒,沒有人…&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