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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我知道了。&rdo;樓汐拿起衣服，一件件疊好了一起遞給雲端，&ldo;那個……&rdo;
&ldo;怎麼了？&rdo;
&ldo;……你……&rdo;樓汐抿著嘴，猶豫半晌，說道，&ldo;你其實很早就認識我哥了……對吧？&rdo;
衣櫃開了一半，雲端抓著櫃門，微微一頓，很快，若無其事地開啟櫃子，&ldo;啊……算是吧，其實昨晚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在那之前，在我的店裡，我們見過。就是昨天上午的事情。&rdo;
樓汐看著手裡的衣服，沒說話。昨天上午的話，哥哥的確出去了一趟……但是……
&ldo;你知道嗎，我哥哥他這個人……沒什麼朋友……只要他覺得這個人可能會，對我……他就會變得有些偏激。我知道，他是想要保護我。幾乎沒有人能理解他。所以……我覺得很驚訝。&rdo;樓汐說，&ldo;一個剛剛認識的人，怎麼會……這麼瞭解他，選擇去理解他，甚至原諒他。哥哥他，差點殺了你，對吧？&rdo;
&ldo;不不，沒有那麼誇張。&rdo;雲端笑道，&ldo;那只是，簡單的比試，你哥哥不是挺喜歡找人打架……&rdo;
雲端用力嚥了口唾沫。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腦子裡只剩下這兩個字了。
&ldo;果然。&rdo;樓汐捧著衣服的手用力攥緊，&ldo;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我……&rdo;
她抬起頭，看著雲端，&ldo;我是不是也認識你？&rdo;
雲端一臉尷尬，勉強笑了笑，轉過頭發現樓汐看著自己，馬上移開了目光，&ldo;怎麼可能。&rdo;
&ldo;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在哪裡見過你。我的直覺不會出錯的。&rdo;
確實，很準。
雲端忍不住咬了下舌頭，&ldo;也許你把我和誰弄混了。&rdo;
&ldo;不可能。&rdo;樓汐站起來，審視著雲端，&ldo;那個地方，不會有你這樣的人。&rdo;
&ldo;我這樣的？&rdo;
&ldo;對……&rdo;樓汐說，&ldo;我知道我忘了一些事。但是，哥哥他不肯告訴我。你肯定知道。&rdo;
&ldo;我不知道。&rdo;雲端直視著樓汐，重複了一遍，&ldo;我不知道。那件事，只有他知道。&rdo;
因為那個時候，他不在。
樓危就是為了這件事，才一直痛恨他至今。
&ldo;他不願意告訴你，有他的理由。如果已經忘了，就忘了吧。&rdo;雲端上前拿過樓汐手裡的衣服，轉身掛到衣櫃裡，&ldo;質問我也沒有用。我這個人，說謊的本事確實不怎麼高明。不知道就是不知道。&rdo;
&ldo;……對不起。&rdo;樓汐目光遊移，&ldo;等一下我要和哥哥出門。有時間的話……能麻煩你一起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