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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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難分下,馳想出來的東西?”
龍鷹陷進深沉的回憶裡,沒直接答她,道:“當年小弟初抵神都,張柬之奉國老之命來找我,警告我勿要惹小魔女,我便向他查問邊荒的事和燕飛這個人,因為在《道心種魔大法》的兩冊秘捲上,留有當時‘邪帝’向雨田的筆記。向雨田與燕飛同時期,曾並肩作戰,於筆記內提及燕飛,指他兩次從死裡復生,而不到我不相信的,是向雨田在卷末寫下沒頭沒尾‘破碎虛空’四個驚心動魄的字,與三佩合一、仙門開啟不謀而合。”
閔玄清咬著唇皮,呆瞪他,說不出話。
龍鷹沉聲道:“席遙的驟然離開,驚動法明來找我探問內裡情由,我正處於異常的情緒裡,更可能的原因是命中註定,坦然相告,豈知一發不可收拾,法明變了另一個人似的,人世間的恩怨再不放在心上。他奶奶的!法明比小弟更深信不疑席遙是盧循的輪迴轉世,因為他從淨念禪院的前人筆錄裡,知道邊荒的歷史,曉得席遙字字屬實,還解開了‘火石天降’的謎圑。我的娘!小弟聽得差些兒暈倒。”
基本上,他沒說謊,只瞞著筆錄來自聖門的先輩,非是淨念禪院的和尙。
閔玄清深吸一口氣,艱徽的道:“法明有何話說?”
龍鷹道:“法明指出燕飛不但確有其人,且為邊荒第一高手,魔門高手盡出,仍損兵折將,最能震懾魔門者,是擊斃魔門最善遁術的高手‘鬼影’,可是最終卻與魔門和氣收場,因他的生父就是‘邪帝’向雨田的師父,魔門最出類拔萃的人物之一墨夷明。”
閔玄清瞪著他。
龍鷹道:“仍不相信嗎?”
閔玄清急促地女喬喘幾口,道:“世間竟真有此異事?”
龍鷹訝道:“天女的修真,不也是要白日飛昇,完其成仙成聖之夢嗎?”
天女垂下目光,輕輕道:“鷹爺很難明白玄清的心情。”
龍鷹心忖有何難明白之處,天女的情況,就是席遙讀盧循的筆記前的情況,希望變成絕望。修仙之法像美麗的謊言。天女或許未至如此境地,但看她率性風流的生活方式,可知她須尋找仙道之外的慰藉和寄託。他須拿捏的,是適可而止,那不論此時聽入耳的事何等離奇,由於與眼前現實牽不上絲毫關係,自然而然退出腦袋內的主場,變成主思路的陪襯,日漸淡褪。
這是龍鷹本身的經驗,只會在某些時刻,想起仙門,閔玄清所中的“仙門毒”沒那麼深,“受害”也淺。他亦是為她著想,就像燕飛為盧循著想般,不想盧循失去活著的情趣和意義,抱憾終身。
仙門是一種福緣,甚或千百世而成的機遇,不可強求。
忽然間,他強烈地想著端木菱。
閔玄清輕柔的道:“玄清在很多方面誤解你哩!容玄清陪個不是,好嗎?”
要她說出這幾句話,絕不容易。
閔玄清外柔內剛,否則怎可能於男女事上過不留痕,傷心失落的全是另一方,外表嬌柔溫婉,內藏的卻是堅強的道心。對龍鷹她特別看待,對楊清仁也許亦然。
一般說詞,難以逆轉她既成之見,可是仙門之秘豈屬等閒事,牽涉到天地之秘的奇異情緒,取代了她在見龍鷹前的“日常之心”,將她的思維擴充套件至無限,與宏大千萬倍、超乎凡塵的象限結合,其他一切,人世間的恩怨情仇,頓然變得微不足道。
她的賠罪,表示她相信了。
話說回來,若非在神龍政變一事上,龍鷹顯示出對皇位沒有野心,那現在任他說得天花亂墜,仍缺乏令人信服的柱石。
就像席遙和法明,知悉仙門之秘後,世上的尋常事,包括帝皇將相,還有何好爭的?
龍鷹道:“讓玄清怪責,是小弟的疏忽,今次我以範輕舟的身份到西京來,是不看好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