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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 殺機—離開
微弱的晨光劃破暗夜沉悶,一夜血腥,七嬤嬤終是沒能逃過此劫!
福壽宮的荷花池內,血染白蓮,長得甚好的睡蓮碧葉下隱隱看去好似有一人。宮女打水經過不由好奇往前仔細看去,一聲驚魂尖叫擾了這初晨的寧靜。
宮內頓時一片躁動,大批侍衛將福壽宮團團圍住以保周後安全,而玉恆和玉熙聞言也趕了過來。
七嬤嬤的屍體已經被打撈上來了,那張有著歲月蹉跎的老臉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此刻,她正安靜的躺在鵝卵石鋪就的地上。
襤褸的衣裳招式著她身前曾受過非人的折磨,那褶皺的面板已是被池水浸泡後發腫泛白,一雙驚恐的眼睛死死睜著,依稀可見那佈滿血絲的眼球裡有著渾濁的白色,微張的嘴巴內舌頭也被人給攪斷,血早已流乾凝固。
眾人看著,心頭難免泛起噁心慌亂!
她,是太后跟前的紅人,平日裡總是倚老賣老鞭打責罰一些宮女和太監,如今,年過半百的她居然死的如此恐怖,眾人私下猜測七嬤嬤定是得罪了什麼人,那人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非除不可才會死的如此突兀!
而周後得知七嬤嬤慘死後急急趕來,只看了一眼便受驚過度,直到現在都昏迷不醒。
鸞皇看著,心中頓生怒焰,堂堂東鸞皇宮居然有人敢如此放肆,勢必未將他放在眼裡,此人,他很想知道是何方神聖!
而然,弈皇亦是隻看了一眼,遂轉身離開向福壽宮走去,眼下他需要去看看自己的母后是否還能像往日一般高枕無憂!
眼角的淺笑無人察覺,他覆手於後,坦然向著那華麗卻本不該屬於她的寢宮走去。
福壽宮
三名太醫正站在鳳榻邊上,見弈皇進來都放下手中的筆桿針灸連忙跪下。
“起來吧!”弈皇淡淡說著,利眼卻看著面色不佳的周後。
此刻,她正昏睡著,微蹙的娥眉,有些泛白的薄唇,額間還溢位細密的汗珠。可這眼下的一切還遠遠還不夠,他要她更痛苦,要她為當年的罪行贖罪懺悔!
弈皇黑眸微撇,掃視太醫正在寫的方子,遂走到榻邊坐下,為周後蓋好被褥,啟口問道:“太后何時能醒?”
“太后受驚過度,需要靜養數天,鳳體並無大礙!”太醫低首回著,臉上有著敬畏之色。
“全都退下吧!”
“是,陛下!”眾人跪拜後全都退了出去,殿內只剩下弈皇和他的四名侍衛及榻上沒有知覺的周後。
耀石般璀璨的星眸頓生寒意,那刺骨的嚴寒好似要將周後冷凍冰封,那濃濃的恨意急速上升,時間越是近他心中的怨恨便越是強烈。
還有五天,五天一到,二十二年的恩怨他會一次討清!
弈皇稍坐片刻便離開了福壽宮,每年不遠千里趕來為周後祝壽,他的心都如刀攪,而每次喚她一聲母后,他的心都在顫抖、都在滴血!
而今,只要過了這五日,大家都可以得到解脫!
※
芬芳的香味從窗外傳來,帶著涼風吹拂著紗帳,而雪白的帳內卻空無一人。
昨夜,芊雪一夜未眠,她和小草她們撫琴跳舞到很晚,回房後仍是坐於梨花圓桌前趕製她的‘心意’!
桌面上擺放著她從梅林撿來的些許落梅,利用一晚的時間將它們用燭火烘乾,而今那些嬌豔的梅花已是成了乾癟的乾花。
以前,她曾用同樣的方法將哥哥送給她的玫瑰做了兩個香袋,簡單的款式卻讓哥哥很是欣喜!
眼下,她也想為那白衣男子做一個!
也許不是古時女子,她不會繡上精美的刺花圖案,她會的,只是將四邊縫上,而後扣上鈕釦。
看著如此簡單的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