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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經歷像沮喪這種複雜的情緒,它們的感情世界就和它們的理性世界一樣簡單。當巴比知道我依然堅持自己的詮釋沒有錯時,他氣憤地說:&ldo;聽著,小雪,如果你再繼續拿這種新世紀殘渣到我這裡對我疲勞轟炸,那你還不如買一把機關槍打掉我的腦袋算了,總比讓你這些無聊的小故事和白痴理論凌遲致死好過些,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算是聖方濟也是一樣‐‐我當然也不例外。&rdo;
反正事實勝於雄辯,我知道在那個七月夜裡,歐森對我是愛恨交加的,我也知道天空裡一定有某種讓它感到痛苦的東西,可能是天上的星星,天空的黑暗,抑或是它憑空想像出來的某種事物。
狗類有想像力嗎?誰說沒有呢?
至少我知道它們會作夢,我觀察過它們睡覺的模樣,看見它們夢見追逐兔子時踢動小腿,聽過它們在夢中嗚咽和嘆息,或在夢中齜牙咧嘴對敵人發出吼聲。
那天晚上歐森對我的怨恨並沒有讓我對它心生畏懼,相反的我可以感覺到它的恐懼。我知道它的問題不是脾氣暴躁也不是身體疾病,而是心靈上的惡疾。
提到動物的心靈,巴比有本事對這個題目發表機智演說,他可以滔滔不絕地把這件事額三料四地說得天翻地覆,我可以替他收取門票,不過,我比較喜歡開一罐啤酒,向後往椅子上一靠,將這場秀留給自己獨享。
總而言之,那一整晚,我一直坐在後院裡和歐森作伴,雖然它可能不願意我陪。它用怨怒的眼神看著我,時而舉頭對著高掛的天空發出如刮鬍刀般犀利的嘶鳴,它不自主的全身發抖,在院子裡不停打轉直到天亮,最後它回到我身邊,精疲力竭地格頭靠在我腿上,它終於不再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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