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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和自己的手腕上刻下的一模一樣的刻痕依然觸感猙獰。
生與死的血融在一起,吳樵!
寧風眠不知道自己是否對吳樵有什麼別樣的感情,但是那個混亂中拼盡全力刻下印記,彷彿在告訴自己,來世一定要找到他,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到他!
窗外風雪正盛,屋中溫暖宜人,寧風眠從噩夢中驚醒摸到了自己手腕上猙獰的刻痕,而一牆之隔的沈槐之,在由覃烽奉命特地把地龍燒得更旺的溫暖得有些過熱的房間裡,因為太熱而不老實地蹬掉了蓋在自己身上的錦被,裡衣袖子被他熱得無意識地撩起,露出手腕上一道和寧風眠手腕上的刻痕形狀一模一樣的紅色胎記。
大雪
紅牆墨瓦的承樂宮在風雪之中顯得比平時更加肅穆莊重,矗立在長思殿前的一對長頸細腿的青銅仙鶴身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軟團團的積雪很快就不堪自重,撲簌簌地從光滑的青銅鶴背上滑落下來,細細的鶴腿邊已經積起來一個規模不錯的小雪堆了。
雪依然在無聲地下著,偶爾有幾隻驚雀,劃破一片寂靜,啾鳴著從雪中撲閃而過消失在茫茫之中,天地間一片陰沉,天空似乎也被這漫天壓低了許多,憑空增加了巨大的壓迫感。
連宣城都有如此大的風雪,關外的情況只會更加糟糕。
長思殿內,祝文帝高高坐在龍椅上,勉力用手撐著頭,半垂著眼皮疲憊地看著朝堂中吵成一團的文武大臣,偶爾的幾聲咳嗽也被淹沒在高臺之下亂哄哄的爭吵之中。
“皇上,臣認為此舉不妥,”一位文官瞥了一眼垂手站立在一旁的左丞相崔紹,朗聲說道,“驃騎將軍寧風眠戰功赫赫,僅敗這一次便讓寧將軍停職在家,此舉恐會寒將士們的心吶。”
“陳大人恐怕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崔紹緩緩開口,“老臣並未建議皇上停寧將軍的職,寧將軍重傷癱瘓,現在邊關,此時讓他去邊關守戍豈不是會讓將軍的傷勢雪上加霜?將軍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在家靜養。”
“哼,軍營自有供給,寧將軍在軍中威望甚高,還怕將士們照顧不好他一個人麼?”陳大人言語之間已經開始帶上情緒,“今年冬季來得比以往更早,想必羯人很快就會按捺不住要入關劫掠了,武將之中最為了解羯人習性的非寧風眠將軍莫屬,此時讓寧將軍在家,豈不是置我祝朝邊境百姓死活於不顧?”
此言一出彷彿是朝熱油鍋中潑進了一勺冷水,朝中支援寧風眠赴邊疆的一派和支援崔左相讓寧將軍在家休養的一派立刻就吵得炸開了鍋。
“陳大人!”崔紹於嘈雜之中大聲道,聽到左相開口,朝堂中各人漸次安靜下來,“陳大人意思是我大祝朝只有寧風眠將軍一人可以守住國門?我祝國西境再無其他能將可抵羯人進犯?陳大人將寧將軍一人之力至於國威之上是何居心,是將皇上天威至於何處?!”
“你!”陳大人氣得胸前那一把花白的鬍子都在不住地抖,半晌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