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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大步踏前往沈何二人之間一站,朗聲說道,“少爺怎麼來了?昨晚您和寧將軍鬧到那麼晚,今天應該多多休息才對。”
呵,姓何的,我家少爺和我家姑爺感情好著呢,你少打歪主意,再說,這話四捨五入一下我也沒撒謊——就看你怎麼理解了。
沈槐之:???
何四簫:???
屋裡一時間安靜得可怕,就連正在做事的小工們也俱是一愣,然後逃也似的跑離現場,彷彿生怕自己會因為知道得太多而被滅口。
“哈哈哈,落慄這孩子不懂事,見諒見諒。”沈槐之一把薅住落慄捂住他的嘴打著哈哈說道。
“哈哈哈理解理解,孩子嘛。”何四簫也重新拿起抹布。
“哎,四哥,你這酒聞起來好香啊!”沈槐之繼續沒話找話地指著封裝得嚴嚴實實的酒罈誇道。
“何家獨門的工藝,對了上次說好要請幾位公子喝酒,不知道幾位公子是否有空賞臉。”何四簫找到了一個話頭,總算把大家從尷尬中解救了出來。
“有啊!我這就讓落慄去請他們過來!”沈槐之說著就把落慄往門外攆,“快去把瞿公子、王公子和田公子叫這店鋪裡來,快去快去!”
今天天色陰沉,北風呼號,雲層厚重得搖搖欲墜,沈槐之四體不勤了這麼多年,向來身體單薄怕冷得很,再加上年紀小,在門口北風一吹,整個指尖耳朵尖就都紅成了一片。
何四簫似乎十分了解這些公子哥們的秉性,在沈槐之進門時,他就變戲法似的搬出來一個小泥爐,生好火,爐邊也溫起了酒。
不一會兒,不大的小酒鋪就滿溢酒香,香氣順著暖烘烘的熱氣滲入四肢百骸,讓人生出一種說不出的舒爽。
“好香啊。”被燻得有些睏乏的沈槐之,懶洋洋地斜斜靠在軟塌上,沈槐之之前的職業是精釀師,精釀師主要是啤酒釀造,和白酒釀造工藝是幾乎完全不同的,但是對酒的喜愛和品味卻是相通,何四簫的酒很好,沈槐之用鼻子都能感覺得出來。
沈槐之趴在窗邊望著窗外陰沉沉的天,思緒卻飄到了自己不知道哪個時空裡的精釀館裡,下意識地自言自語道:“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真應景啊。”
正在木幾邊溫酒杯的何四簫頓了頓手,抬頭望向窗邊的沈槐之,這位紈絝小公子懶懶地望著窗外,濃黑的長髮今日沒有束冠,潑墨般柔軟地散在瘦削的直肩上,過於精緻的五官澄淨明澈,鼻翼上的那顆小痣在晦暗不明的天色中更為明顯,彷彿會跳一般,給這一身慵懶添了不少活潑。
他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富家小少爺一樣天真純良,那些紈絝行徑似乎並未讓他沾染上任何醜惡的氣質,但是花天酒地是他,不學無術是他,鬥雞遛狗是他,耍橫鬥毆是他,招搖過市也是他,行為和氣質如此分離也確實是天賦異稟。
人好看是好看,但若要論作詩,這位字跡明顯還有很大發展空間的小紈絝顯然是不可能會的。
此時正值祝朝,離白居易寫出這首詩的唐朝還遠著,何四簫必然是不知道這首詩另有作者,只是奇怪沈槐之這突如其來的神來之筆。
“好詩,活潑有趣,槐之好才情。”何四簫讚道。
“啊?這的確是好詩的,”聽到何四簫的稱讚,沈槐之似乎很高興,立刻轉過身來說道,“這首詩是唐朝一位詩人……”
沈槐之突然想到這是祝朝便立刻止住了話頭,祝朝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唐朝的事情,可不能繼續說下去了,如果有人記錄下來,到時候歷史學家可就要撓破頭了。
“唐朝?唐朝是何朝代?”
果然。
“啊?沒這個朝代嗎?哈哈,”沈槐之假裝尷尬地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學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