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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珩還在驚惶不安的心情裡沒回過神來。
于越伸手碰他皮帶的時候,他腦子裡繃著的那根弦,猝不及防的被撥動了一下。
幾乎是下意識摁住他的手背。
他對於越向來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他隨便遞個火星都能自燃。
更別提于越伸手扯他皮帶。
他整個人都開始麻了。
有很多話想要問他,很多事情想要跟他說。
可對上于越的眼睛,還是沒能問出口,因為現在只想親他。
於是代珩就低頭親了下去,抵著人邊親邊往屋內走,直到兩個人雙雙跌在沙發上。
兩個人的戰場大多數是在沙發。
在沙發上接吻這件事,簡直駕輕就熟,各種姿勢都嘗試過。
把人抵在沙發裡,接了個細密綿長的吻。
呼吸間都被彼此的氣息給佔據,清晰的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代珩心裡的那一抹酸楚才稍稍壓了下去。
他輕咬于越的嘴唇,剋制的退開一些,手臂撐在於越身體兩側,垂眼看著他,嗓音還有些啞:“我找不到你。”
這個禮拜以來,于越的狀態都非常差。
代珩全看在眼裡。
那種他明知道發生了點什麼事,可是男朋友不說,他也沒辦法去解決的無力感。
除了陪著他,逗他開心以外,什麼也做不了。
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難過。
等的結果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總是給他一種好像隨時就要離開的感覺。
那種虛無縹緲的恐慌感瀰漫在空氣,讓他整個人都很無能為力。
今天下課後回到宿舍。
聽到王文東說,于越收拾行李走了。
代珩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後面王文東又說了什麼,他完全都聽不到。
只是掃了一眼于越空蕩蕩的桌面,從他桌洞裡掏出了一張被塞得皺皺巴巴的退學申請表。
整個人好像在大冬天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來,連指尖都褪了溫度。
是什麼事情嚴重到要退學……
他退學了嗎?
他走了嗎?
他再也不回來了嗎?
這幾個念頭冒出來,胸口窒息的感覺,讓他差點喘不上氣。
直到現在,看到了于越。
他喜歡的人就在他的跟前。
被他抱在懷裡。
那種害怕慌亂的情緒才稍稍安定了一點點。
代珩呼吸都要停頓,聲線有些低:“打你電話一直佔線。”
于越的手指微微頓了下,抬眼看過去。
代珩眉心皺了起來,又陷入苦悶的情緒:“說好不會失蹤,不會斷聯……於老師,你是不是想看我死?”
于越喉嚨動了動,這會才想起來解釋:“在醫院,手機訊號不好,沒電自動關機了。”
頓了頓,他才繼續說:“我也是才發現。對不起。”
代珩垂下頭,冰涼的手指現在才開始回暖,抬手將人抵在沙發上:“所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能告訴我了麼?”
今天一整天于越都頭重腳輕,腳步虛浮,像是踩在雲端。
直到現在,他爸動完手術,他還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件事原本沒打算跟他說。
代珩家裡人是他自己獨自面對的,所以于越打定主意了要自己扛。
好在結果是好的。
于越低下眼時,眼底劃過了一抹疲憊,手上的力道漸松,只挑了其中的重點說:“我爸,他不想動手術,我們鬧得很僵,今天才鬆了口。”
他一句話說的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