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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當中自然而然就產生了威信,況且他還有四十六個小妖的全力支援。再加上小鑽風這一年呆在山上的時間不多,此消彼長之下,笭簹這個事實上的二當家就更被小妖們接受了。
在小鑽風的感覺中,即使他回到山上,他原有的地位也大不如從前。由於笭簹在獅駝嶺建設中的突出成就,黑安全大頭領對他完全是言聽計從,從前找小鑽風商量事情變成了和笭簹商量,給小鑽風的基本上是指令居多。
這樣下去不行,自己一定要多增加功勞,不然在獅駝嶺的威望會進一步降低。
可是,在現在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獅駝嶺,小鑽風有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小鑽風打打殺殺還可以,但做這類生產工作,笭簹要比他在行多了。就算小鑽風有本領一夜把獅駝國的森林砍光,把獅駝嶺的礦藏採完,那也是基於笭簹的工作設想,勞力者與勞心者之間的區別不看花費力氣的多少。
這樣一來,小鑽風對於獅駝嶺軍事力量的建設,就更加心情急迫。
練兵打仗,這是他擅長的事情,笭簹可就一竅不通了。如果自己能統帥獅駝嶺的妖兵妖將,那麼在山上的地位將牢不可破,妖界強者為尊,無論如何,一個強大妖門離不開軍事力量的支撐。
一路飛向獅駝國,小鑽風一邊想著該怎麼制定一個可行的整軍備武計劃,好得到大頭領的贊成。
黑安全大頭領和小鑽風離開,守護獅駝嶺的重任自然就落到飛月身上,她不敢怠慢,快速圍繞著山谷盤旋一圈,同時用神識搜查有沒有危險存在。
小妖們各忙各的,笭簹也帶領屬下前往山裡探查礦藏,剩下還算清閒的,就是歪耳朵和騰咭郎了。
“喂,小鑽風那小子要在森林裡砍好幾天木頭呢。”騰咭郎抬頭看著天際白sè流星般劃過的飛月,吞下一口口水,對歪耳朵說道。
歪耳朵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只聽到騰咭郎小聲道:“你還記得旺仔吧?就是原來被那小子殺害的弟兄。”
“這是過去了的事情,你現在說這個想做什麼?”歪耳朵這才知道騰咭郎腦袋裡在搗鼓些什麼,疑心頓起,問道。
騰咭郎說道:“過雖然過去了,但你們以前是那麼好交情的兄弟,難道不想為他報仇?”“猴子,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們和小鑽風同在一個妖門,還說什麼報仇?你不怕大頭領責罰?”歪耳朵冷冷說道。
騰咭郎呸了一聲道:“沒想到你這麼膽小怕事!我又不是說要拿那小子給旺仔抵命,我們讓他吃個啞巴虧,這總可以吧?”
歪耳朵問道:“什麼啞巴虧?”
騰咭郎發出一串怪笑,低聲道:“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那小子傷害了我們的手足兄弟,我們就拿他的衣服穿穿,上了他老婆怎麼樣?”
“上了他老婆?你是說飛月?”歪耳朵這才明白騰咭郎打的什麼主意,喝道:“你不想活了?你再混賬,也不能和同一個家門的搶老婆,這可是大忌!大頭領絕不會輕饒你!。。。。。。再說了,就憑你這點修為,還想去碰飛月?”
騰咭郎擺擺手,不以為然道:“你以為我有那麼蠢?當然不是當面和那小子搶老婆,只是揹著他偷偷玩玩而已。。。。。。說了你又不懂,這叫玩婚外情,要怪也只能怪他老婆紅杏出牆,你知不知道?”
歪耳朵鄙夷地看他一眼,冷笑道:“原來你是轉的這個主意。愛怎麼玩你自己去,別拉上我。”
看到他斷然拒絕,騰咭郎怪叫道:“你少來這一套,裝什麼清高?飛月那娘們你看了還不是偷偷流口水?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有機會你不玩,可別後悔。”
歪耳朵懶得和他多話,說了聲:“我去谷口巡視。”拿了月牙彎刀就轉身離開,丟下騰咭郎獨自在那裡氣急敗壞地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