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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雙手背後,率先往教室走。
誰知道,她的手腕被陸允一攥,將人拉到一邊的過道里。
單季秋至今都記得那時的陸允微微擰著眉心,看著她卻什麼也沒問。而是脫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往她的腰間一系,打了個結。
陸允在變聲期,嗓音裡是沙沙的顆粒感。他檢查好給她綁好了沒,這才從褲兜裡摸出出門條遞給她:「我幫你跟老師請假了,你先回家,書包和作業我給你帶回來。」
那天陸允回去以後,把鼓囊囊的書包拿給單季秋,順便遞給她一個小塑膠袋。
「你把這個泡水喝了。」陸允對她說。
「哦。」單季秋接過來,也不知道是個啥,就點點頭應下。
等她回屋開啟書包才發現書包裡裝著好幾包顏色各異的衛生巾。
而那個塑膠袋裡是新鮮的紅糖塊。
幾天後,單季秋跟陸允去一家便利店買東西的時候,老闆娘認出了陸允,跟身邊的阿姨表揚道:「我上次跟你說的,就是這個孝順的小帥哥。幫媽媽買衛生巾,埋著頭一臉的不好意思,還問我這種肚子痛應該吃什麼緩解。哎喲,真的是太懂事了。哎,小帥哥,你不買了啊……」
那天啊,陽光特別的好,金燦燦的落在大地上。
陸允丟下手裡準備付錢的零食,頭也不回的快步跨進了璀璨的光芒裡。
那是單季秋第一次看到他紅透了的臉,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又像是剛起鍋的小龍蝦。
那段時間,陸允一惹她不高興,她就拿這事來說。以至於說習慣了,在運動會上她幫他百米跑加油,脫口而出喊了句:「陸允,給媽媽沖啊!」
陸允一個踉蹌,差點摔死在跑道上。而他人一回來,她也差點「死在」他的手裡。
……
陸允見單季秋有些呆滯,低聲說:「想什麼呢?難不成讓你疼死,我再給你收屍?」
單季秋:「……」這什麼鬼話。
陸允拿手肘撞了一下單季秋:「趕緊的喝了,我幫你盯著老謝。」
教室裡突然安靜到落針可聞,只剩下吊扇在大家頭頂「咯吱」轉動的聲音。
老謝雙手撐著講桌,吹鬍子瞪眼:「陸允,你還影響你同桌是不是?」
「沒有。」陸允笑道。
老謝:「來,你說說給我說說勒夏特列原理。」
陸允站起身來回答:「勒夏特列原理又叫平衡移動原理,如果改變影響平衡的一個條件。比如濃度,壓強,溫度等,平衡就向能夠減弱這種改變的方向移動,例如一個可逆反應中……」
他唇角飛揚,笑裡都是少年氣:「謝老師,咱們還沒學到這兒,你不是故意為難我吧?」
老謝清了清嗓子,給他一記眼刀,擺了下手:「坐下,再說話就給我出去罰站。」
陸允頷首坐下,順手扯了張草稿紙。修長的手指轉著筆,驀地一頓,用嘴巴咬掉筆蓋,筆尖在紙面上劃拉了幾下,將其移到單季秋面前。
單季秋一看,不規整的草稿紙上是行雲流水的逍遙字跡。
他從小跟陸爺爺練書法,有自己的一套書寫習慣。看上去規整,其實每一橫暗藏鋒利,每一豎又像他這人,拉的老長,懶散又隨性。以至於別人很難模仿,但打一眼就能看認出他的筆跡。
上面也就倆字:快喝。
她偷偷地笑了,一股暖意漸起。哪怕知道他的關心無關情愛。可是,她還是沒由來地暗自竊喜。
她的餘光裡悄悄地佔滿了他,連空氣都是紅糖味兒的甜。
怎麼辦?好像又多了一個沒辦法不喜歡你的理由。
……
一晃到了週五。
這一週要說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