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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真正的主子,他們只是奴才而已,如果走失了蘭溪,他們住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主子葛佩會不會饒恕他們?
驚慌和擔憂之餘,葛南不顧不能主動與葛佩聯絡的規矩,急急地撥通電話彙報這件事。
那邊葛佩也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出。他沉默片刻說:“蘭溪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京城不用再住了,令家奴守宅子,你們舉家遷回鎬城住到府裡。”
葛南見主子居然沒有怪罪,這才鬆了一口氣,吩咐小桃收拾東西,三天後出發回鎬城,小桃單純地以為蘭溪很可能被劫持到了鎬城,想到葛佩在鎬城的勢力,這才放下心來不再哭鬧。
主子有令不敢耽誤,兩人立即著手整理東西,準備遷回鎬城住,留下陸大嫂一家看宅子。說實話,小桃在京城住的極不踏實,總擔心被人發現,以前沒有妙妙還好,現在有了寶貝女兒,就更不願有半點意外發生。在京城生活了多年,她平時都不敢逛街,一家人能去鎬城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是她最大的祈盼。
第一卷、公眾章節 二百二四、被劫之後
二百二四、被劫之後
蘭溪睜開眼,她正身處一個昏暗的屋子裡,因為一時沒看清,以為仍是在京城的宅子,就如同平常一般閉目養神。
很快又想起望帝的死訊,心裡一陣抽痛,緊緊地把自己裹進錦被裡想找點什麼依靠和安慰,心裡卻仍是空洞得厲害,彷彿被掏空了填不滿似的。
半晌才稍好一點,忽想起今天是他出殯的日子,自己昨日就暗中吩咐小桃準備好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和一朵小白花,她要為他戴孝。
怕再耽擱下去他已被抬出京城去皇陵,就坐起身來,卻驚訝睜大了眼睛,立刻清醒了過來。
藉著窗簾一角透過的弱光,雖然模模糊糊,卻仍能清楚地感覺到,這不是她在京城的臥室。
她飛快地起身下床摁亮開關,柔和的燈光頓時照亮了整個房間,這裡果真不是她的房間。蘭溪心裡的震驚不亞於幾年前剛剛穿越過來時,半晌回味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不是房間的傢俱帳幔全是古式的,她簡直要以為自己又穿回去了。
這間臥室足足是她在京城臥室的三倍,光是落地的窗戶就有三個,一個窗戶前擺著琴臺和香爐,一個窗戶前擺著坐椅、小几和茶具,整個臥室設施非常華麗精緻,她剛才就躺在一張楠木雕花的大床上,四周懸垂著輕盈薄透的繡花寶帳。
震驚過後,蘭溪靜下心來走到窗前拉開窗戶,藉著晨光,看得清自己住在二層樓上,外面是非常漂亮的花園,不遠處隱隱可見暗青色的山峰疊嶂,天,她什麼時候跑到山腳下了?明明昨晚哭累了好好地睡在自己的床上,醒來一切全變了。
驚魂未定地回憶著昨夜的情景,想來想去並沒有任何不妥,自己傷懷了一整天累極了,匆匆洗浴過就沉沉睡去,然後醒來之後就到了這裡,除此之外再想不起任何她為什麼現身此地的原因,旋及釋然,連穿越這種事都能發生,世上還有什麼不能發生的?
靜下心來仔細思索,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半夜在睡夢中被人下了打劫到了這裡。蘭溪一驚,趕緊上下檢查一番,還好,沒有任何不妥,還穿著昨夜的睡衣,對方並未劫色。
那麼劫持她的人是何目的?就是劫財也沒有必要把人也帶過來?蘭溪又想是不是葛佩為了不走露風聲才這樣做的?可很快又否定了。以前小心謹慎只為防備望帝,如今他已去了,還有誰會追究前朝往事,已經沒有什麼人需要防備了。
實在想不出原因索性起身,開啟窗戶,天色慢慢亮了,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頓時心曠神怡,山間的空氣可真清新,蘭溪好奇心頓起,繞到另一面開啟窗戶,居然是一眼望不到邊的草原!
看到一旁的小門似是洗手間,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