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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五點,通風報信的官方調查員丁霞君給陸澄留了聯絡電話,告辭離去。
前腳丁霞君一走,後腳陸澄就走到咖啡館樓梯拐彎,給《魔都評論》報館和旗艦公寓701打了二個電話,都不見白曄。
——要是克雷格的c級麻雀羅盤像丁霞君的評估表所說的一樣靈驗,他們首先該找上陸澄的門,而不是白曄。
陸澄一皺眉頭,跑上二樓猛地推開自己書房關上的門,卻看到一個穿短袖白襯衣、七分黑褲、露出雪白膀子的明麗女人正坐在自己的寫字檯上。書房牆上的窗開啟著。
——白曄的長腿懸空蕩著,一手嗅著從老虎酒壺裡摘出的山茶花,向陸澄笑道,
“花香濃郁,也招蜂引蝶。”
凡事要趁早,要不是之前簽下了在她心口扎刀的“不平等魂約”確定了靈光物歸屬,這“猛虎卣”就要被有“偷竊c”的白曄順走了。
不告而入才是賊的生活習慣,做客敲門反而需要反覆提醒。但陸澄懶得糾正非親非故之人的作風,直接向白曄道,
“白小姐也知道克雷格要來討斷命債的事情了吧。你說吧,準備怎麼辦?”
白曄把山茶花插回老虎酒壺,拍著銅老虎的酒肚子,道,
“誰拿燙手的山芋,誰負責任——這不是您的所有物嗎?我來給陸先生您搖旗吶喊呀。”
——一個兼職記者的盜賊的訊息果然靈通。
忽然,香雪的身影鬼魅般浮現在書房裡面,再度向白曄探出鷹爪。
但這次白曄有了提防,耳朵微動,龍鱗短刀已經聽聲出鞘,斜削香雪c級銅人身的地煞階鷹爪。
香雪估算鷹爪不能硬扛龍鱗短刀,即刻變爪為擒拿手,手腕的銅人球形關節詭異地旋轉二個圓周,完美地讓開白曄斜刺裡一刀,扣在她的腕上,龍鱗短刀掉進地板,沒至d形刀柄。
白曄悶哼——正面打鬥,c級遊俠完敗給b級武人也是理所當然。
香雪向陸澄道歉,自己看守不利,咖啡館被遊俠摸進來了。
這時候小王和婷婷也趕進了書房。陸澄使個眼色,雪姐就撤了白曄腕上的爪子,別讓她在小孩們眼裡丟了面子。
陸澄向三個咖啡館員,以及還惱紅著臉、揉著手腕的白曄道,
“我考慮了下——克雷格和我們的主要冤仇就是‘猛虎卣’。他畢竟不是魔人,不至於殺人放火,徹底不要臉。
克雷格也不會問我明要:一是沒證據證明我的猛虎卣就是他的,二是耗不起時間和我經年累月地打官司;
他在幻海只能停留七天,只可能在這七天的夜裡來我的咖啡館暗偷!
現在他那一夥人被幻海站抄得只剩下隨身靈光物,除了不能打的4c級鍊金師趙金華,就只有4c級遊俠皮摸骨派得出手。
——那我哪裡也不躲,就在咖啡館守著我們的鎮店之寶猛虎卣。
要是2b級獵人克雷格本人來了,我也不囉嗦,立刻打電話喊柳子越探長帶大隊巡捕抓賊——到時候白小姐在《魔都評論》上添一個報道,‘大探險家淪為入室賊’。”
陸澄盤算過——克雷格老賊在唐土來去自如二十年,人脈積累只厚不薄。既然他在那天博物館展覽時已經知道了陸澄和白曄的真名實姓,那探聽到他們的門牌號是一樁小事。
如今也來不及把猛虎卣扔進太歲殿了,那個麻雀羅盤要是突然失去了猛虎卣的方位,最終還是要上白曄和陸澄的家門來找的。
那就硬抗唄。有雪姐1b武人、白曄4c遊俠,還有咖啡館貓眷縛靈主場支援。一勞永逸,省心省力。
——在場無人反對陸澄的提議。
白曄還是明白輕重,克雷格的軟禁解除,她只能擱置原來打劫聽濤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