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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質疏鬆,根本不可能有天然的溶洞。一定是你的幻覺。我建議你以後多讀科普書籍,不要陷入無知盲眾的妄想。”
電話結束通話。
“果然是並不存在於現實世界的東西。”
陸澄卻一點也不惱怒,他忽然想通了。
那個無數老鼠出沒的地下溶洞是一個“虛境”!和他在幻夢裡漂流的那些地方沒有區別。除了特別的門,沒有其他方法可以進到裡面。進門的方法陸澄早就知道,但他一直搞錯了門的位置。門並不在基座下面,而是託波爾的骨骸本身!
那些白帝行走是在消滅了邪惡的託波爾之後,把這個惡人的骨骸做成了通往群鼠出沒之地的門。
“這扇門真的很脆弱。”
雖然陸澄沒有找到清除穆羅岱的“仙術”,但他已經知道如何立於不敗之地、
陸澄合上了《白帝行走伏魔錄》,收進書櫥。書上面已經沒有可以指點他滅鼠的資訊,往後只有靠自己的摸索了。
太陽已經完全沉落,餘霞散盡,長夜降臨。陸澄拉起窗簾,把房間的書桌推到牆邊,在書房裡清理出一大塊空地。
他伏下身,檢查原來書桌腿位置的地板。果然,地板上出現了陳年的滴蠟痕跡。出院以來自己竟然熟視無睹到現在。
——原來的我已經玩過這麼多次了?!
陸澄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微笑。他關掉房門,關掉房間的所有電燈,從櫥櫃取出一盞碗口大的白蠟燭,放到滴蠟痕跡的位置上。人坐下地板,把泰豊銀行帶回來的糖罐和那本《及時雨菜譜》放在身邊,用打火機點起那枚白蠟燭。
他回想起那個瀕死的夢裡和媽媽凌波最後的晚餐,這次要自己實驗一次。
陸澄開啟糖罐蓋子,兩個手指從裡面夾出一枚“天泉古錢”,平靜地伸進了白蠟燭的火焰之中,豎著在焰芯放穩,再把自己的手指鬆開古錢,從燭火裡慢慢地抽出來。
很燙。但是調查員要習慣傷痛。
天泉古錢留在燭火之中,始終沒有掉下來,反而一直立在焰芯的上面。古錢像月食時候的月亮那樣一點一點虧缺下去,從圓滿的樣子虧缺到月牙兒一樣,直到在火焰之中完全消失。
安靜地等待一分鐘之後,本來平穩燃燒的蠟燭火焰開始劇烈地顫動。
又一次,陸澄的耳朵裡開始鑽入貓兒們死樣怪氣的合唱——從這座咖啡館的樓頂上面、牆壁裡面、地板下面,乃至咖啡店四條邊的牆角傳過來,好像全幻海所有的貓都擠進了凌波咖啡館。
這一次的異象不是發生在陸澄的夢裡,而是真實的凌波咖啡館。
這個咖啡館並沒有見到其他貓的蹤跡,燭火之顫動漸如水波輕晃,最後像一面平穩的鏡子那樣,映現出了一隻貓的形象。
——卻不是先前夢裡那隻戴著珠盔的黃貓太歲來討債。
燭火裡是一隻長得珠圓玉潤、滿臉堆笑的白貓。在白貓的頭上戴著一頂又高又尖的紙帽子,上面寫著四個毛筆字“見者發財”。貓趴在一張方桌上,桌上有一枚“天泉古錢”,是陸澄剛才送過去的。貓撿起那枚古錢,叮噹一聲投進那邊的一個玻璃缸,玻璃缸裡已經堆滿了無數類似的銅錢。
這是一隻陸澄從來沒見過的怪貓,或者說,又是一隻陸澄已經徹底忘記的貓。
燭火裡面,那隻白貓開口道,“長久不見,這一次,你又有什麼靈光物要和貓交易?”也是一隻會說純正唐語的怪貓。
這隻貓絕對認識自己!
當陸澄確認這是一個有效的開門儀式而不是做夢時,臉上幾乎要憋不住狂喜之色——自己不只是真實世界的咖啡館老闆,也是一個和虛境那邊交易的商人。這隻貓,百分之百就是過去自己的交易夥伴。
那麼,《及時雨菜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