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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的吳以添:“單看臉蛋兒,有姑娘能比得過伢鎖嗎?”
吳以添鄭重回答:“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不多。”
伢鎖沒什麼表情地罵:“滾你們倆賤人!”
倆賤人又笑侃了一會兒,吳以添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女的是不是挺好看啊?那個35。”他很敏銳地猜測:“大概跟她黏乎的人太多了,才把你也劃成一類的。”
陸領一愣,想不起來人模樣了,憑印象答道:“可倒是挺高,眼睛黑得像沒白眼仁兒,頭髮可長了……”
也就是變相承認了吳以添的話。伢鎖也開始感興趣:“真的那麼漂亮啊?”
吳以添悔得直拍大腿:“早上我也過去看看好了。”
陸領不屑:“漂亮有屁用!小歲數不大,濃妝豔抹開個進口車。說話比我還不講究,看就不是什麼好蛾子,估計是賣的。”
吳以添條件反射地保護美女:“堂堂準碩士研究生,說話別那麼沒水平。”
伢鎖吃吃發笑:“你能不能把那個‘準’字拿下去?聽著這個牙疼。”
吳以添慈悲地說:“帶這字兒都是抬舉他,別忘了某人已經因為嚴重暴力事件被取消本年度報考研究生的資格了。”
陸領氣不打一處來:“那就別他媽跟我提這茬兒!”越看越覺得吳以添那小子笑得奸詐,一把揪住他衣領,炮火又起:“操你大爺你是不是故意的。”
吳以添連連賠好話,不能再吃眼前虧,認識他一共沒幾個月,換三副眼鏡了,找個做眼鏡的爹也供不起這種速度啊。“我說小鎖頭你在前頭晃了半天,到底找著館子沒有?一會兒六零餓得該吃你了。”
伢鎖指著一家新疆人飯店玻璃櫃裡的乾糧:“我們吃饢吧。”
他說話帶點口音,l和n聽得不是很清楚。陸領大笑,告訴他:“沒有狼,那是狗。哎?咱仨去延傑吃狗湯豆腐吧。”
吳以添沒皮沒臉:“你這思維太跳躍了,沒考上碩士真是國家損失。”
陸領忍都沒忍,一個腿絆過去,吳以添笑著就躺下了。
正如吳以添拿來當笑料的那樣,本該在今年讀研的陸領同學,因為影響惡劣的校內打架事件,不得已又恢復備考生身份。這令他十分鬱悶,尤其是他的成績滿可以透過考試。對陸領來說,碩士並不重要,他只是想完成家裡的安排罷了。
認識陸領的人常常覺得他是個很矛盾的傢伙,一方面很叛逆,沒耐心,超級任性;一方面對家人又言聽計從。迄今為止,陸領的人生每一步,都走在家人規定的大路上。他個人認為這沒什麼值得反抗的,家人總不會害他,至於他自己,反正也不知道要往哪去,乾脆有路就走。省下選路的精力去和朋友喝喝酒、打打遊戲、惹個禍之類的。他很悠哉,沒有為難自己的原則,喜怒全憑喜好。今天可以為你兩肋插刀,明天也可以因為跟你爭執農大的菜好吃還是師大的菜好吃而插你兩刀。
很久很久之後伍月笙提起陸領,用四個字來評價:野生動物。
大家都高舉四腳贊成這個形容詞。
而陸領形容伍月笙也非常有意思,雖然欠缺了點兒美感,但相當準確。
個子挺高……沒白眼仁……長髮。
當一輛白色轎車停至不遠處,一個女人下車朝吳以添迎面走來的時候,他腦中直覺地浮現這些特徵。眼看要擦肩而過,吳以添不甘心,頭的偏轉角度越來越大,直至生理極限。令他欣喜的是,對方竟也回過頭來看他,腳步慢了下來。
伍月笙心裡想的是:這人長得跟李述好像。
吳以添用兩倍於前進的速度退至她面前,猶豫地開口詢問:“35?”
“……”伍月笙疑惑地望著他。什麼叫三五?切口?該不會是搗騰“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