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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蘅沒說話,睜著眼睛看不遠處的牆壁發呆。
然後就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懷裡的呼吸平穩後,顧修鶴緊了緊胳膊,喃呢出聲,「討厭嗎?確實有點。」
然後低頭笑了,只是笑得有點勉強,將臉埋在她頭髮裡,「姜蘅,我差點死了兩回。」
「所以,能再次抱著你的感覺真好啊。」
——
姜蘅發現顧修鶴將自己關起來了。
沒有手機,沒有衣服,沒有鞋子,早上起來,身上只有一件清涼薄透的吊帶。
別墅建造在半山腰處,推開窗戶看,外面群山環繞,現在十月多份,山間楓葉一片黃色紅色,美輪美奐。
姜蘅披著毯子下樓,顧修鶴人不在,但桌子上有做好的飯菜。
她不知道他幾個意思?
只覺得這人有點瘋。
別墅裡一個人都沒有,姜蘅也少了幾分不自在,直接坐到餐桌前吃起來。
飯菜味道可口,能吃出來是他做的。
姜蘅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然後便沒有什麼反應了。
吃完飯她出了大門,更直接的看到外面的環境,附近沒有其他房子,山很高很高,遠遠看去,能看到一圈一圈的盤山公路,也就歇了走下山的心思。
嘴裡恨恨罵了句「混蛋」。
轉身回屋睡覺。
姜蘅躺在床上,其實也睡不著,昨晚見面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她不知道什麼心情,除了驚訝好像更多的是「果然如此」。
那些發生在她身上奇奇怪怪的事,那些喜歡她的男生莫名其妙倒黴
是他這個神經病幹得出來的。
她一直都不願意多想,因為怕是自欺欺人。
姜蘅煩躁的將腦袋埋在被子裡,討厭他莫名其妙的離開,更討厭他這麼突兀的出現。
——
顧修鶴是晚上回來的,下午別墅裡來了一個阿姨,做好飯菜,人就去了三樓。
姜蘅還以為是顧修鶴,噔噔噔跑下來,手裡還拿著一隻凳子,要衝出來跟人拼命。
嚇得阿姨手一哆嗦,「小姐,飯飯好了」
姜蘅臉上訕訕,隨即眼睛一亮,「有手機嗎?」
阿姨搖頭,「沒,老闆讓我過來給您做飯,什麼都不讓帶。」
「」
夠賤。
姜蘅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給她做飯她就吃了,吃完回房間洗漱睡覺,也不知顧修鶴什麼品味,衣櫃裡都是透的不能再透的吊帶裙。
她穿上後,又拿了櫃子裡的男士襯衫套在外面。
然後把門從裡面反鎖。
但半夜,男人還是從外面進來了,洗漱完躺到她身後,從後面摟住她,
男人低著頭親她耳朵,癢癢的,姜蘅被窩裡的手握成拳頭。
最後實在受不了,憋了一天的火氣爆發,直接扭過身一拳頭揍過去,「你有病是吧?」
男人偏過頭躲開,他聽了不僅不生氣,反而平靜反問,「你現在才知道?」
「」
姜蘅壓著脾氣,「你信不信我報警。」
「報啊,我有人。」
「」他怎麼變得這麼賤?
似乎看到她吃癟覺得好玩,對面的人輕笑了聲。
他看著她,眼眸深了幾分。
淺淺彎起嘴角,伸出手去摸她臉,剛要開口說話,身下就突然一痛。
臉色瞬間一白,下意識躬起身子。
「你」
姜蘅也不知道自己踢中了什麼,見他臉上露出痛苦神色,踢得更歡了,兩隻腳朝他身上亂蹬。
手也不空著,拿枕頭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