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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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去年剛入門之時,陳遠就打過這個藏經閣裡功法的主意,只不過當時被守閣師兄嚴詞拒絕了。
後來陳遠也明白了門派的考量,是怕弟子們太過好高騖遠,而忽視了基礎功法的重要性。
可如今情勢不同了,隨著年末大比的結束,也標誌著陳遠他們這屆弟子告別了新生期。
按照門規,藏經閣也將對他們這些弟子開放了。
哼,陳遠瞪了狗剩一眼,氣呼呼的出門去了。
推開房門,感受著陽光明媚的好天氣,陳遠的心情都輕快了幾分。
正如世間有光明,便有黑暗。
陽光普照之時,也有陰森幽暗之所。
馮一鳴獨坐暗室之中,心中鬱郁。
按理來說,今天可算是其父的頭七之日了,可馮一鳴卻絲毫沒有舉辦法事來祭奠哀悼的意思。
馮一鳴從小便與父親感情淡漠,待到修道有成後更是看不起這個一事無成的男人,甚至時常還會嫌棄他帶給自己的低賤出身,覺得他成了自己的負擔。
在得知父親遇害後,馮一鳴不知為何長舒了一口氣,而後心中生起的也不是哀痛而更多是憤怒。
是的,就是憤怒,作為一個大門派的少門主,卻被人殺了生父,這彷彿被人一個大耳刮子扇到了臉上,讓馮一鳴顏面盡失。
而這種憤怒,時至今日,已累積到了極點。
整整七天過去了,馮一鳴發動了一切自己所能掌握的力量,可對於兇手柯超的下落還是一無所知。
由於天火城是應天宗傳統的勢力範圍,馮一鳴為了封城查問兇手,與應天宗的下屬起了不少衝突,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就連自家門主也已經幾次在言語中,隱晦的表示不滿了。
“都怪那老傢伙非說什麼故土難離,死活不肯搬到煉靈門來。”馮一鳴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最近幾天,馮一鳴總覺得門中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目光中彷彿都在嘲笑自己拿一個金丹期的仇人毫無辦法。調動那麼大的陣勢,可七天過去,仇人依然逍遙法外。
所以,也只有躲在這無人的暗室之中,馮一鳴心中的鬱結才會少上幾分,更何況……
馮一鳴不自禁的摸了下臉上的傷口,疼得嘶拉一聲抽了口涼氣,忍不住恨恨的罵了句:“這個賤人!”
馮一鳴口中的賤人,不是別人,正是其新婚燕爾的妻子趙鈺婷。
在馮一鳴看來,刁蠻任性、好吃懶做、不解風情……幾乎所有的負面詞彙都可以安在這個女人頭上,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還長得醜!
可就算如此,馮一鳴看在她爹的份上,也只能每日陪著笑臉逢迎。
而就在方才,自己不過是因為心情不好說了句重話,就惹得她撒潑耍狠,在自己臉上抓出了長長的幾道豁口,這讓自己還怎麼出去見人?
“總有一日,老子要叫你好看!”馮一鳴賭咒發誓道。
就在馮一鳴暢想著,待自己當上煉靈門掌教後,該如何炮製這個女人時,暗室外有話語聲傳來。
“少門主,掌門有事宣召。”
剛想到正得意時,卻突然被人打斷,馮一鳴神色不愉,沒好氣的答了一聲:“知道了。”
煉靈門的主殿之中,此時空蕩蕩僅有掌門趙信和馮一鳴二人。
趙信看著馮一鳴臉上那恐怖的抓痕,老臉微紅。
對此傷口,趙信心如明鏡,知道定是自己那嬌慣壞了的女兒弄的。
當著自家女婿面,趙掌門也只好和著稀泥:“鈺婷她性子是急了些,不過秉性卻不壞,還望一鳴你能多多包涵愛護於她。”
雖然心中恨不得將那個女人劈成十七八段,但馮一鳴面上當然不會表露出來,畢恭畢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