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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司徒御的威逼利誘下,那老闆拼死拼活終於又弄出來個雙人間,榮音和司徒星住進去了,那兩個單人間就交給劉騰和藤原了。
於是體型較小的司徒御就來跟葉軒情擠帳篷來了,對此,葉軒情無異議。
司徒御隔著火堆扔給葉軒情一罐溫熱的啤酒:“喝了等會兒睡得暖和點。”
葉軒情剛拉開拉環,一股不大不小的汽就撲面而來,弄得他措手不及,臉上泡沫點點。司徒御輕輕拉開自己的啤酒罐拉環,伸出去碰了碰他的罐子,哈哈大笑。
葉軒情接過他遞過來的衛生紙,淡淡地道:“你褲子被火星子點了。”
“你就忽悠我吧,才不上當。”
“你聞聞是不是有燒焦的味道。”
仔細嗅了嗅,果然有,難道真的……司徒御趕緊檢查自己的褲子,哪有燒焦,抬頭看見葉軒情肩膀一顫一顫地笑。扔了小石子過去,笑道:“你小子也學狡猾了啊!”
葉軒情拱手:“彼此彼此。”
“話說,你睡覺會不會翻身?不會半夜把我踢出去吧。”司徒御笑。
葉軒情搖頭,他睡覺即便翻身也是輕輕的,從來沒什麼大動作;“你呢?”
“我睡覺可鬧得很,要是做夢了,保準你明早黑眼圈。”司徒御開玩笑地說。其實她睡覺從不翻身,因為在這之前她每天都是累極而睡的,哪有力氣翻身。即便是平常,也只是淺眠,稍有動靜就得醒過來。身體在大腦做出命令之前就作出相應的反應,這是野獸的本能。
兩人喝了小酒,吃了點自帶的食物,見已十一點,便入帳篷睡了。
小小的帳篷住兩個人,皆是和衣而睡,司徒御睡得比在司徒家的時候睡得沉,而葉軒情則有些輾轉。
他一向不大喝酒,這會兒喝了兩罐,雖然沒醉,但總感覺胸中悶著一團火,壓抑得緊。
帳篷頂懸著一盞幽幽的燈,藉著柔和的昏黃燈光,勉強可以看清帳篷內的情形,葉軒情坐了起來。
只見司徒御面向他睡著,臉上有兩團紅暈,淡淡的。身子微微蜷著,頭也埋得低低的。他不禁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怎麼睡得跟個貓似的。而看見司徒御臉上與平日不同的帶著溫暖的笑時,葉軒情嘴角微微上揚:“更像了。”
但他突然愣住了,因為司徒御脖子上的異樣的“汗珠”。
奔波了一天,司徒御化的妝再好也有些暈了,脖子上的汗珠混著粉底變成了昏黑的顏色。
葉軒情掏出溼紙巾小心翼翼拭了拭司徒御的臉,露出一塊白淨的面板,他抿緊了唇,用了一張又一張溼紙巾,終於擦完。一張近似男人的臉完整地出現在葉軒情眼前,乾淨明亮,加上之前喝過熱啤酒的紅暈與紅潤的唇,整個人竟添了幾分嫵媚。
葉軒情完全呆住。
他開始懷疑司徒御到底是男是女了。
突然想到,司徒御有過許多女朋友,但從不染指她們的身子,她們說他品性好,但,會不會就是因為司徒御是女人?而且,在學校的時候,他從不上公共廁所,也不和他們一起游泳,即便是上體育課也有私人換衣間。他一直以為是他有潔癖,而且大少爺架子,喜歡搞特殊。
可是兩人相處這麼久,也不像是大少爺脾氣的原因。如今看來,司徒御的性別的確值得質疑。
可要怎麼確定他的性別?難道直接扒開,萬一是女的怎麼辦?
葉軒情喝了酒的後勁上來了,堅持不住地關了燈倒了下去,一邊想,好歹是大家族的少爺,如果真是女的的話,怎麼可能瞞這麼多年,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看他臉這麼白淨清秀,肯定是覺得這樣震不住人所以才化成那樣的,一定是……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均勻的呼吸傳來,黑暗中,司徒御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