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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匆匆回到他的小公寓,房間裡是他們昨晚離開時的樣子,門口整齊放著葉安然的小白鞋,餐桌上放著她昨天剛插的鮮花,臥房床上的被子仍舊是昨晚掀開的樣子,一切如昨,只是不見了他的姑娘。
林寒嘆了口氣,閉了閉眼,他抬手捏了捏痠痛的眉心,心底湧上一股無力感:他讓他最在意的人傷心難過了!
走進衛生間,他用冷水洗了把臉,希望這冰冷的感覺能讓自己煩亂的思緒找個出口,他自我厭棄地看著鏡子裡鬍子拉碴,一臉倦意的自己,還有這件前次跟他的安安一起買的焦糖色大衣,衣袖和前胸沾染上許蓉流的血,斑斑點點,也不知道能不能清洗得掉。
想到這,林寒更是心煩意亂,記得當初買衣服時,葉安然看中意這款大衣的顏色和款式,說是她剛好有類似的一件,可以當情侶裝穿。
林寒心神俱疲地靠在洗手檯上,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林師兄的電話。
“小師弟,這麼一大早的,你不在溫柔鄉里沉醉,怎麼有空給我這個孤枕難眠的孤單男人打電話?”劉師兄調侃。
林寒嘆了口氣說:“師兄,我惹安安生氣了,現在聯絡不上她。你問問媛媛,安安是不是回寢室了。”
林師兄在電話那頭很是吃驚:“不會吧,小師弟,你這麼寶貝安安,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了,怎麼會惹她生氣?”
林寒走出浴室,一邊脫下弄髒了的大衣,一邊無奈地說:“說來話長啊,許蓉發病了,割腕自殘,我和木西急著送她去醫院,一時著急,忽視了安安,把她一個人留在木西家……現在我聯絡不到她,她可能誤解了,傷心了。”
劉師兄語重心長地說:“你和木西,許蓉三人的糾葛遲要個了斷的,你因為許蓉是病人,木西是師兄,就放任他們把你當許蓉發病時的安慰劑,那你把安安放在什麼位置?小師弟,沒有哪個女人對於被另一個女人惦記她的男人還無動於衷的。”
劉師兄又說:“我現在幫你問問媛媛,後續你自求多福,趕緊解釋吧!你家安安可是很搶手的,優質男孩排隊等著呢!”
林寒聽著劉師兄的話,更是懊悔自己昨晚的作為,雖說是情勢緊急,救人為上,可他的姑娘看著他抱著別的女人,卻把她一個人留下,該有多傷心。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握緊拳頭用力砸向牆壁,他真該死啊!過了一會兒,劉師兄電話過來了。
“媛媛說,安安凌晨時,回寢室的,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問她怎麼了,她就說很累,就上床睡覺了,現在都還在睡。”劉師兄語帶擔憂。
一般情況,情侶鬧脾氣,大哭大鬧的好哄,像這種不哭不鬧,安安靜靜的,反而難搞。劉師兄心裡為他小師弟捏一把汗。
她說很累!還失魂落魄!這些詞語就像一把把刀子刮在林寒的心上,他好心疼,而他自己就是那個讓他的姑娘感覺累的人吧。他心底的恐慌越盛,他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姑娘不要他了。
林寒繼續撥打葉安然的電話,還是聯絡不上,估計應該是早上沒電自動關機了。
他記得昨天匆忙出門,他的安安只是在睡衣外披了件羽絨服,拖著拖鞋就出門了。如果手機是凌晨就沒電了,那她是怎麼回學校的?林寒閉了下眼,他想到了讓他最心疼的一種可能,無人的街道,他的姑娘孤零零地……
他要馬上見到她,就算要給他定罪,他希望她能給他個申辯的機會。
“安安,對不起。”林寒喃喃自語。他找出來外套匆匆披上,就出門了。他給劉師兄打了個電話:“師兄,我要去找安安,女生公寓樓你想方法帶我進去。我現在過去學校,十五分鐘,公寓樓下見!”
沒等劉師兄回答,林寒就掛上了電話。劉師兄認命地從床上起來,給媛媛打了個電話,讓她去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