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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也不會多管這樣的閒事吧?”
衛新詠也不多言,只從袖中取出一張只剩一半的短箋給她:“你看這藥方。”
宋在水接到手裡一掃,認出內中幾味藥來,吃了一驚,道:“五味子、丹參、紅花……這些藥……她竟然!”
宋在水粗通醫理,知道這半張藥方上,其他的藥材不說,單這三位都是活血的——結合衛長娟是還沒議親、素來身體康健的小姐,怎能想不到,衛長娟非但已經失了身,甚至還是已經有了身孕!?
她握緊了方子,沉聲問,“這方子你是從哪裡來的?那個人是誰?竟引了你如此關注?”
衛新詠在室中來回踱了幾步,似陷入極難的思索裡,片刻後才抬起頭來,道:“方子是我偽造的,我還不知道衛長娟的字跡,得勞煩你託閔夫人設法弄一張能夠被認為是衛長娟遺書的來。”
宋在水聽了這話就變了臉色,道:“你怎麼吞吞吐吐的到現在還不說那個人?!那個人,他究竟是誰,你偽造這藥方做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衛新詠用平淡之極的語氣道:“那個人,是太子殿下!”
“什麼?!”宋在水驚得幾乎沒跳起來,足足好半晌,她才喃喃的道,“你之前說……說會有大事,我只道是衛長娟失了清白……怎會如此?!”
衛新詠冷笑著道:“具體經過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你大約聽說過,這兩年來,東宮對於召見太子妃的母親與嫡妹十分的熱衷吧?我這個笨侄女,既然跟劉家那位十一小姐那樣熱絡,又對她言聽計從,想來不是被設計得李代桃僵了,就是劉家盤算著利用此事把我瑞羽堂推到風口浪尖上!如今我可沒那個閒功夫去管這蠢丫頭是怎麼上了人的當,為了瑞羽堂,她必須死!”
這已經不是衛長娟未婚失貞會拖累合族女子閨譽的事情了!
關鍵是衛長娟是被太子強佔的!若是導致她婚前**的人被外人所知,那麼要麼衛家承認自己教女無方、衛長娟不知廉恥勾引太子;要麼就是死咬住太子無道,逼。奸自家嫡女!
前者等於是把鳳州衛氏幾百年名譽葬送一旦,衛氏上下,無論知本堂還是瑞羽堂都決計不會同意的!後者雖然比起前者來在一定程度上保住了衛氏的名聲,但,數百年名門望族,連自家嫡女的清白都保不住,這樣丟的臉也不見得小……
更要命的是,以衛家的門楣,嫡女被太子強佔了,不去要個說法,怎麼可能?就算衛家願意做這縮頭烏龜,其他閥閱也不能坐視閥閱的臉面被這樣踐踏的。
衛家也不是想著保太子,歸根到底還是瑞羽堂積弱已久,衛鄭鴻縱然康復,卻尚未正式出仕,不得不小心行事。
……這種事情,縱然衛長娟是無辜的受委屈的,可只要傳出去,她自己的名譽、衛家的臉面,都丟定了。
衛長娟可沒有一個想方設法為她著想、不擇手段壓下族中要求清理門戶族人的嫡親祖母!她也沒立過救下衛煥膝下最有才華最被寄予厚望的孫輩的大功,衛煥對這個見都沒見過的孫女可沒什麼感情,怎麼可能為了她付出這麼多?
這內中的關節,宋在水自是明白。她雖然對衛長娟毫無好感,但聽說她先被太子強佔,如今又要被家族滅口,心下也覺得一片冰寒,片刻才道:“這是姑祖母與姑祖父的意思?”
“不是。”衛新詠卻是一口否認,道,“事情緊急,我如何有功夫報與鳳州知曉?這是我自己的意思!”
他不待宋在水說什麼,就道,“你且想一想,衛盛儀如今已是走投無路,按著我該叫二伯母的那一位的手段,你認為衛盛儀會相信自己的嫡母往後會放過他?”
宋在水迅速一想,倒抽了一口冷氣:“你是說,衛盛儀會利用此事,將瑞羽堂拖下水?以報復姑祖母與姑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