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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了。
相公,這兩個字仿似留在了過去,留在了清河村,在這座皇宮,沒有她的相公,有的只有大梁的皇帝,他是她的君,她是他的臣。
姚芸兒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她那樣溫順,如今就連在床事上,她也是乖巧的不成樣子,任由他肆意的要著自己,即使他心中因著沉痛,恨得加重了力道,她也是默默承受著這一切,不得不弓起腰肢,迎接他近乎粗暴般的佔有。
袁崇武諸事纏身,即使身在宮中,朝堂上的事卻也是將他纏的分身乏術,數日顧不得後宮亦是常事。玉芙宮中宮門深鎖,姚芸兒如同驚弓之鳥,除了打小照顧溪兒的乳孃以外,就連玉芙宮的宮人也是近不了孩子的身,孩子貼身的事全由母親一手包攬,從不敢假以他人之手,姚芸兒天性單純,只得用最土的法子來保護自己的孩子,自從溪兒磕到了眼睛,母女兩如今連御花園都去的少了,成日裡守著一座玉芙宮,寂寥度日。
相比,玉茗宮卻是門庭若市,自袁傑回京後,往來巴結之人數不勝數,數日前,湊巧趕上了安氏的生辰,雖然袁崇武忙於舟山的洪災之事,未曾前來,袁傑卻依然為母親大大操持了一番,朝中貴婦俱是前來,賀壽的禮物更是流水介的湧了進來,甚至連庫房都塞不下,只得胡亂堆在宮室裡,由一個精幹的嬤嬤領著好幾個手腳伶俐的宮人,整整一天都沒有理完。
晚間,絲竹之聲隨著風聲遙遙傳來,更是襯著玉芙宮淒涼孤苦,姚芸兒素日性子溫軟,從不為難宮人,日子一久,雖然姚芸兒時有恩寵,但服侍的人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將她看在眼裡,宮裡的人向來最是擅長拜高踩低,自袁傑與溫小姐的婚事通告天下,諸人得知皇長子得了這樣一位丈人,兩宮間的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姚芸兒抱著女兒,聽著遠處的喧鬧,低眸,就是母女兩的落在地上的影子,她不知怎的,心頭默然浮起八個字來,相依為命,形單影隻。
袁崇武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子,姚芸兒安安靜靜的倚在他的懷裡,柔順的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袁崇武終是鬆開了她的身子,見她那一張瓜子小臉消瘦了不少,臉色也是泛著微微的青,氣色十分不好,他心下一疼,大手捧起她的臉頰,見她那一雙眼睛澄如秋水,看著自己時,沒有一分靈動之氣,她整個人輕如蟬翼,仿似他一個用力,就會將她碰碎了,一發不可收拾。
他又急又痛,雙眸似乎能噴出火來,他捏住她的肩頭,再也忍耐不住的粗聲道;“姚芸兒,你給我一個痛快,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姚芸兒移開目光,只覺得渾身上下累到了極點,沒有一處不疼,心口處更是被人捏住一般,疼的人透不過氣來。
“你告訴我,行不行?”袁崇武的雙手加重了力道,姚芸兒疼的小臉一白,卻只是將臉蛋垂下,逆來順受,強撐了下去。
袁崇武心疼到了極點,每次來見她,都是相思無法可解,他那樣想她,沒日沒夜的處理完政事,第一件事便是來玉芙宮中見她和孩子,可結果,卻總是讓人撕心裂肺。
他再也不想看她這個樣子,再也不想。
他終是鬆開了她的身子,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玉芙宮,走到宮門口時,男人身子頓了頓,停下了步子,回頭望了一眼。
他希望自己看見的,是她守在原地,一如從前般滿是不捨與依戀的看著自己,若是如此,他定是會回到她身邊,不管不顧的將她狠狠抱在懷裡,可他看見的卻只是她隨著宮人一塊跪在地上,她的臉龐依舊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的不捨與留戀,與周圍的宮人毫無二致,恭送聖駕。
袁崇武的黑眸看了她好一會,再堅韌的心,也會千瘡百孔,他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子,大步離開了玉芙宮。
玉芙宮外,聖駕已是恭候於此,見他走出,一位